我可以这样说么?
我想拥有一个硕大子宫的梦来源于你的多产,那里,水很蓝,鱼们哗哗跳着蹦着,我从它们迷离的眼神里看得到,从它们带腥的呼吸中嗅得出,那是受精之后的莫名兴奋,同时夹杂着无可奈何的疲惫,但它们无法预料的是,前面还有一扇粉红的经久不衰的门等待它们轻轻的拨开,钻出,那是更强的莫名兴奋,更无可奈何的疲惫,可是,想超度么?我的鱼们,想超度你就出去。我想拥有一个硕大如象的子宫的梦来源于你的多产给我带来的仰慕,那里,水很深,我却永远无法探究潜藏于水底的复杂迷宫。我猜想,那里有成堆的机器垃圾,被人类破坏消灭丢弃于此的机器人尸体,他们用庞大并且永远不为常人所理解的重工机械以吨级的频率将机器零件、芯片、电路、人造乳房、齿轮、呼吸系统、传送皮带倾倒在你的水里,从尾骨开始,你顺着它们冰凉但是崎岖的脊梁缓慢向上,其间时有突兀的仇恨横亘在你的食指前。我猜想,那里有更多的童男童女,未受精,单纯,红扑扑的脸,亮得晃眼的脑门,焦躁不安地到处游走,从巫师口中打听关于那个粉红门扉的点滴传说以及途中的不可解的诸多岔路与诱惑。
我想拥有一个硕大如象的鲜血淋漓的子宫以及挂在这个神话上的管道迷宫和那只通往普度的血盆大口的梦,无非是来源于我的无知和懦弱………… 可以 有首诗《赞美我的子宫》 “有首诗《赞美我的子宫》“
没读过..........
赞美我的子宫 Anne Sexton
我身上的每个人是只鸟。我拍击我所有的翅膀。
人们想把你切除下来,
他们办不到。
人们说你空的无法测量,
但你并不空。
人们说你病得快要死亡
但他们错了。
你象小学女生一样歌唱。
你没有被撕裂。
可爱的重物,
赞美作为女人的我
和作为女人的我的灵魂
赞美这核心的生物,赞美它的喜悦
我为你歌唱。我敢于生活。
你好,精神。你好,杯子。
系住,盖好。盖住里面的东西。
你好,田里的土壤,
欢迎你,草根。
每个细胞都是一个生命
有足够的东西使一个民族高兴。
平民也拥有这些货物,这就够了。
每个人,每个集体都会说:
“真不错,今年我们又能播种,
盼望获得丰收。
预报说有枯萎病,但已经被消灭。”
许多妇女一齐唱着:
一个在鞋厂咒骂机器,
一个在水族馆照料海豹,
一个在开伏特车,心情沉闷,
一个在大门口收入场费,
一个在阿利桑那给小牛扎脐带,
一个在俄国拉大提琴,
一个在埃及换炉子上的瓦罐,
一个在把卧室刷上月亮的颜色,
一个正在死去,却想吃早饭,
一个在泰国,躺在席子上面,
一个在擦她孩子的屁股,
一个在火车窗前凝视着
怀俄明中部的景色,一个
在任何地方,一些,在每个地方,大家
似乎都在歌唱,虽然有些妇女
唱不出一个音符。
可爱的重物,
为赞美作为女人的我,
让我戴十尺长的围巾,
让我为十九妙龄少女击鼓,
让我碰着碗募捐,
(如果这是我的工作)
让我研究心血管组织,
让我检查流星的角距,
让我吮吸花茎,
(如果这是我的工作。)
让我刻部落的雕像,
(如果这是我的工作。)
因为这就是我的身体需要的东西,
让我歌唱,
为晚餐,
为亲吻,
为正确地说一声:
是的。
[另外:子宫象征着深邃的思想,幽深的犹如但丁的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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