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一光年 扫黄?我又梦回麦卡锡时代了么?:dull:
我反而觉得,写得太纯情了:obasan: b_monkey在 9-4-2004 12:32 发表:
扫黄?我又梦回麦卡锡时代了么?:dull:
我反而觉得,写得太纯情了:obasan: jaxx在 9-3-2004 23:33 发表:
在涂版需要扫黄了 咳咳
温床…………………………:chill:
旧梦2
云君是我十年前在双阳路古钱市场里认识的。我常注意着他,因为他有漂亮的面孔,他有发亮的眼神和细碎的短发,看起来特精神。他老穿着淡蓝的秋季校服,还有洗的惨白的软底跑鞋,他似乎就从没换过这身打扮。云君精明且挺懂行,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初2的学生,和我一样。我不知道那年秋天我为什么会梦见他,其实我和他话并不特别多。但是在梦里他带我去他家,似乎是要展示什么给我看。他老是吹嘘他的玉器收藏就可以抵我一家一当,对此我报之一贯的嗤之以鼻。我俩似乎是在路上碰见的,然后我就跟着他,在杨浦破旧的平房区里穿来穿去,走了好远。梦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开了头。
双阳路那市场路除了我们俩,几乎都是老伯岁数的。1994年的暑假,我和他都成天泡在那个摆满地摊儿的小花园里,他手上总是把玩着一块老玉或者一个银圆什么的;而我的书包里总装着一本夹了很多民国纸币的图谱,外面的包书纸是习题册——那是为了对付我爸。除了聊钱币、玉器、古董什么的外,我们几乎没别的话题。只记得有一次我问他有没女朋友,他说有,但我就是觉得他是在说谎。
云君的家和他的穿着一样简朴,那种红砖砌的老楼在我学校那儿特常见。梦里我并没有见识到他那些玉器,我只梦见我和他似乎坐在床边一块儿玩游戏机。他家就一间屋,他家没人,我们俩挨的很近,我可以闻到他身上青春期男生特有的味儿——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我对气味很敏感。
暑假里我和他都晒的很黑,他也许黑点儿更好看。我总想和他多说话,每次去那儿都先张望一下他来了没。他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在多种学术领域他比有些成年人都玩的好。我现在都后悔当初没和他多混熟些,那个暑假之后,我因为某件悲剧就不怎么逛那市场了,从此也再没遇见他。虽然没怎么遗憾,但是后来每每路过双阳路,总会惦记起他。
但2个月后的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记得我搂住了他。一切自然而然,梦中人不会觉得有违逻辑。
我有没有吻你的额头?有没有轻嗅你的耳根?有没有用脸颊蹭你的后项?在深秋的凉风中,我有没解开你校服的风纪扣,让你裸露的瘦弱身体冷的发抖?也许我不该在10月末的半夜踢掉被子,我记得我们都在颤抖,心跳加快。我喜欢你脖子里红线挂着的玉牌,隐现的锁骨,还有黝黑的身体……我看着它们,还有你漂亮的眼睛……当我们都长了10岁,谁还会记得谁。 发现小熊最近特爱思考 也许我不该在10月末的半夜踢掉被子,我记得我们都在颤抖,心跳加快。我喜欢你脖子里红线挂着的玉牌,隐现的锁骨,还有黝黑的身体……我看着它们,还有你漂亮的眼睛……当我们都长了10岁,谁还会记得谁。 真好啊!昨晚的梦也写吧!pls~~~~~~~~~~~`` b_monkey在 9-4-2004 12:32 发表:
扫黄?我又梦回麦卡锡时代了么?:dull:
我反而觉得,写得太纯情了:obasan:
:o:o:o:o:o:o:o:o:o:o:o:o:o严重同意:lol::lol::lol::lol::lol:
旧梦3
我和他们蹲在花园的树丛中,摒住呼吸悄悄向外望去。大雨倾盆,漫漫揉碎了阳光。模糊的视线终点,是一栋6层的老式公房——我家就在那儿。我是罪孽的么?我是污秽的么?
梦的开始就是宣判。阴森的声音从面前高高的水泥台上传下,我和同伙在民警的严密看押中,似乎都被判了几千年的监禁。我忘记那究竟是什么罪名,以至于让我在听到宣判后既有临刑的恐惧,又有牺牲的神圣感。那些裁决者站在高高的水泥台上,身批法袍,不可违逆。
通常有背逻辑荒诞怪异的梦,那天用异常清醒的方式,似乎想暗示什么信息给我。
同伙A说:“我要回家!”最后,我们放弃了对他无用的劝说,在远处眼看着他刚冲进自己家的园子,就被早已埋伏在那的警察按倒在地不得动弹,发出绝望的呼号。他可怜的眼睛还朝我们这边望来,惊慌失措的幸存者只得急忙另寻出路。乌云渐渐掩埋了这个城市,天空开始落下雨来。
就在法警押解罪犯出法庭的那一刻,我们借助梦才能实现的神迹,挣开捆绑逃了出去。4个小孩子奔跑在四通八达的破败街区,在棚户、菜市与垃圾桶间穿行躲闪。这是初一时候的梦了,我平生几乎再没有这样完整的、合乎逻辑的、电影一样的梦。
逃亡、奔波、流浪、恐惧……路灯四周的黑暗里似乎都隐藏着警察的眼睛。同伙A的教训让我们放弃了回家的打算,但是天知道当我躲在小树丛里淋着雨盯着我家的窗户时,有多想回去。但是那扇窗传出了我不熟悉的气味,那种紧张恐怖的气味令人止步。天色渐暗,被追捕的同学们拖着一身湿水钻进了城市的深处。听到午夜过路人零星的脚步声、草木皆兵。恐惧是最好的兴奋剂。
晨雾中我和同样疲惫的另外两人终于走散——抑或是我健忘的梦直接把不重要的角色们隐去了?总之是在静谧潮湿的清晨,在汽车站等待首班出城的公车时,只有我一个了。劳累且饥饿,已经无甚多余的心思分担给警惕。车站有一个黑衣的男子一直站着也在等车,围檐礼帽将他的脸埋入阴影。我走上前询问他当前的时间,以确定没有错过那趟车。他缓缓地从风衣兜里掏出怀表,打开表盖放在我眼前——他的怀表表盘上12点的位置,有一个警徽标记。我大惊,梦就在这时候结束了。 真正和政府对着干的恐怖分子可不是会做这样的梦的哦
:) 心如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
哈哈哈哈
今天继续看自然宗教对话录
说是少量的哲学让人成为无神论者大量的哲学让人皈依宗教
今天继续看自然宗教对话录
看来你和暴走阿波罗兄有同样的癖好...不如....:irony: 得 ark做媒人好了
正好好久没吃喜糖了 Dionysos在 9-25-2004 03:14 发表:
看来你和暴走阿波罗兄有同样的癖好...不如....:irony:
你最近似乎有媒婆癖耶。。。。。。:chill:
能不能把你的爱好发挥到给我介绍美女的伟大事业中去啊?哈哈。。。:D:D 暴走阿波罗在 9-25-2004 14:21 发表:
你最近似乎有媒婆癖耶。。。。。。:chill:
能不能把你的爱好发挥到给我介绍美女的伟大事业中去啊?哈哈。。。:D:D
我闲啊,可惜我认识的美女好象你都认识光了
自己那么急,现在没了后戏,悔不?
哈哈
咳咳咳~~~
我的贴啊~~~~ 你担心的只是这个吗???xiongxia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