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por Aeternus
风格: Alternative Pop/Rock(另类流行/摇滚) Industrial(工业)http://www.rockyear.com/v4/pic/bio/sopora.jpg
与其说Sopor Aeternus是一支乐队,不如将其看作一个来自德国的神秘的哲学家团体。核心Anna-Varney(原名Varney),一个有易性倾向的思想家,他的音乐里包涵的那种对黑暗的向往、抑郁且扭曲的思想意识,那 “比黑暗更加黑暗”的歌词和旋律, 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
自92年Holger离开之后,这支二人乐队实际上只剩下Varney一个人。所以可以说,Varney就是Sopor Aeternus的灵魂。出道十余年的Sopor Aeternus至今已经是德国中世纪乐派的重要成员,除了那些阴暗、诡秘的悲剧作品之外, 长期隐居、不以真面目示人的Anna-Varney一直是人们注意的焦点。虽然我们可以通过音乐来了解他,但是他的过去,以及他的内心世界一直是个迷,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Sopor Aeternus与众不同的音乐和音乐内涵总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经常有一些新闻记者、乐评人通过传真采访Varney,希望得知如此令人惊异的音乐作品,其灵感究竟从何而来。Varney的回答总是像谜一般高深莫测。 但从只言片语我们可以感到Varney有着非常痛苦的过去,他的经历一定非同常人。20多年来,Varney一直受到严重的精神症状和恶劣情绪的折磨。作为一个男子,他却渴望成为女人——这种想法一直困扰着他。后来他易名为Anna,也是这个原因。一些Sopor Aeternus的音乐作品,例如96年的MCD“Ehjeh Ascher Ehjeh”(我就是我),也明显的表现了Varney的易性情结。Varney有着一段痛苦的童年经历,他曾把他的母亲称为“提供食物、衣服和打骂的女人”。这些经历使得Varney成为一个异常敏感的孩子,他几乎封闭了他自己,因为他那脆弱的内心受到了太多创伤。我们可以想象造就Varney痛苦灵魂的种种经历,但是Varney自己对此讳莫如深,他只把那解释为“七个地狱的剧场”(The Theater of Seven Hells)。如此看来,在Sopor Aeternus表露出的对黑暗的病态向往甚至对死亡的迷恋是不足为怪的。Varney没有作秀,所有的对阴暗世界的歌颂,都出自他的灵魂深处。(95年的专辑“Todeswunsch - Sous le Soleil de Saturne”深切显露出了Varney对死亡的向往。Todeswunsch,意为“厌世”。)
Varney并不孤单,他有一个精神上的朋友——The Ensemble of Shadows, 一个虚幻的伴侣。他和他的影子朋友一起创作音乐,甚至表示:他并没有创作, 而只是接收影子们的作品而已。他说:“音乐遍及整个宇宙。”他几乎是用音乐来生活,而他仅仅肉体是存在于现实世界而已,大部分时间,他在自己的虚幻空间里和音乐以及影子朋友们一起生活。
Anna-Varney一直持他自己的一套唯心主义哲学观点。他相信宇宙中的万物都是相联的,包括虚幻和真实。他认为:人生于世目的就是寻找自身和万物 的联系;人们认为只是可以看到和感知的事物才是“真实”,Varney告诉人们: 只有精神世界才是“真实”,才是“永恒——所有的人都应该从梦中醒来。 Sopor Aeternus意为“永恒的睡眠”,就是象征着“充满痛苦的令人憎恶的现实 世界”。看穿生死,从那永恒的睡眠中醒来,这一直是Varney的音乐和诗歌的主题。
从某种意义上讲,Anna-Varney进行音乐创作也是一种“自救”,音乐作为一种逃避现实、逃避痛苦的工具,已经成为Anna-Varney生命的一部分。Anna-Varney 曾把音乐创作称为“自我暴露”(introverted exhibitionism),的确,Anna-Varney 只有在音乐里才用隐晦的语言诉说内心的感受,讲述痛苦的往事。而这些歌词通常很难被听众理解,也是这个原因,使得Sopor只是从表面上被大众接受,而音乐到底讲的是什么以及音乐后面的悲剧故事则鲜为人知。他在一次采访中说: “我没有解释歌词含义的习惯——甚至我根本不想解释。虽然我希望我可以通过音乐来让人们勇于面对真正的自我,或者更深地了解自己的内心,通过这些暗示让他们明白真实的世界,或者释放被压抑的精神世界。然而那不可能,因为人们总是自以为是,他们永远无法摆脱在他们脑中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 “冰冷的湖水在薄雾中波澜不惊,如此寂静,直到永远。所有的人都被接纳,不久我也将沉入湖底。蓝色的身体独自腐烂。我知道我那最后的灵魂,他将为我的到来而等待。”
悦耳的古典旋律中充斥着无法名状的悲苦,SOPOR AETERNUS的专辑使全世界为之震惊,即使在严肃音乐界也被称之为“光明与黑暗的矛盾聚合体,一种如此美丽的,比黑暗还要黑暗的配乐诗朗诵。”
月黑风高的夜晚,人迹罕至的荒原,裸露的头骨泛着惨绿的磷光。残破的墓碑上,渡鸦冲天而起,倏地又盘旋不去,因为它们听到了歌声,那是阴影演出者……
有个叫Varney的青年。他穷困潦倒,连购买最基本的乐器和设备的钱都没有,但他仍坚持创作音乐。直到有一天,他创作的磁带小样终于得到了唱片公司的认可,但他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Sopor Aeternus。
Sopor Aeternus,德语,意为永恒沉睡或死亡沉睡, 它包含了宇宙间生与死的一切。又特指那些徘徊在地狱边缘,无法超生的亡灵。你甚至可以在那些音乐里闻到坟墓中散发的气味。我想那必定是与死神的契约,否则万能的君主又怎会允许这活尸在阳间游荡?没有人知道他(我们暂且认为他是男性)在哪里?出生地、甚至性别。有些人相信他已经辞世,但更多的证据表明他隐藏在自己的偏僻寓所里,足不出户,不与世人接触。(采访只能通过传真进行),终日不停地创作。
不幸的遭遇和母亲的毒打给Varney的童年留下了怨恨的烙印,直到成年之后,生活的窘迫和无奈都使他彻底绝望。于是他选择了消失。有人说他早已死去,但他的灵魂却久久停留在原处,终日闭门不出,与骷髅为伍,脸色苍白得吓人,黑色的眼圈、黑色的嘴唇,没有头发和眉毛。消瘦得像扯掉了亚麻布的木乃伊。他的指甲狭长而尖利。那平静得颤抖的嗓音像是地狱火湖中倍受煎熬的冤魂在哀号。配乐精妙地融合了阴暗音乐、黑浪潮音乐及大量中世纪古典音乐的元素。幽雅的长笛与时断时续的丧钟散落在钢琴营造的黑暗空间里,犹如阴雨天送葬的队伍或者是死灵的妖艳舞蹈,无比哀伤。
“实际上,我虽然作为一个肉身存在于这个现实世界,但我的灵魂一直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中,那是阴影演出者的世界,我与他们在一起。”Varney如是说。
Varney固执地认为它是全世界唯一雌雄同体的生物。
人们不了解他,嘲笑他,但他不在乎,他受的伤害已经足够多。之后它宣布将进行变性手术,改名Anna Varney,并在2000年的专辑《Dead lovers’Sarabande (Face Two)》的唱片内页中展示了它的女性器官。
阳光是如此灿烂,以至于你觉得应该为从前忽略了它的美好而忏悔。周围的一切烦恼都成了无关紧要的琐事,再不为眼前的蝇头小利而奔走,因为你刚刚在那梦一样的演出中见到了一个诅咒之地的景象,听到了一个痛苦灵魂的哭诉……
享受生活吧,比起Sopor Aeternus和他的阴影演出者们,你无疑是最幸福的。 看了SOPOR AETERNUS的照片,地狱的脸,整个人是从地狱里来的鬼或骷髅。这是最直接的感受。绝望袭击了我。我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他变性以后,成了她,成了他和她都不是的第五性。这是源自北美纳瓦和族(Navajo)印地安人的分类方式:第一及第二性是男性及女性;第三性是女性在男性的身体内,第四性是男性在女性身体内,这两者即是「两种灵化的人」(two-spirited people);而第五性就是「多重灵化的人」(multi-spirited people)。而对此,我只能说,她是个精神(spirit)至上,灵魂(soul)至上的人。
而对于她的音乐,是天堂里的音乐,古典而有些庄重,有些温暖。却配上了地狱来的歌声,那哭腔足以把一个绝望中的人推向悬崖。我只是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才听,我把自己听到绝望,又从绝望里,听到希望。
我试图从他自身以及音乐里去了解一些更深的东西,了解他的用意,所谓的“道”与“内涵”。当我在QQ上和一个远方的朋友谈到这个,他对我不客气地说了一句:又玩深沉啊,我们不过只是活着,浅薄而忧虑地活着。
我突然有被醍醐灌顶之感。但我们谁又能说谁深刻呢。我们不过只是活着,又能触摸谁的脉搏呢?不去理解她,我们又如何能理解自己呢?不理解自己,又如何能被音乐感染呢?No-one is there ,它是SOPOR AETERNUS的歌。她是怎样的,呈现的音乐就是怎样的。声音是她自己的,绝望的,凄惨的,痛苦而撕裂的。而音乐上的宗教性,则指向着音乐对绝望的赎救和希望。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只有绝望和希望交错,才可能艰难地活着,也正应证了尼采所说的,艺术的拯救。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创作,No-one is there 。No-one is there ,是她的环境和状态。
“I am the mistress of loneliness,
my court is deserted but i do not care.
The presence of people is ugly and cold
and something i can neither watch nor bear.
So, i prefer to lie in darkest silence alone,
istening to the lack of light, or sound,
or someone to talk to, for something to share...
but there is no hope and no-one is there. ”
我不曾怀疑这样的状态,黑色的屋子里。用痛来疗养,那究竟是折磨还是拯救?
而她的另一首The House is empty now的纯音乐,简单而又庄严。可给人的感觉却又是那样沉重的压迫感。也许,她在证实,艺术就是要承载生命,并为此付出一切。 不知道工业在哪里,费解中。
那个。。。。。
汗,风格有点问题,虽然风格这东西很无聊这老家伙是德国暗潮的骨干嘛,虽然一会儿男一会儿女和什么不接受采访之类的事抄作嫌疑比较大。。
小时候听了五六张,一些室内新古典做的不错。。。
说倒德国暗潮那帮人。。。像SOPOR这样坚持古典的还真不容易,电子成风哟。 他和马力连曼森有本质区别吗?
干
楼上那位玩笑别乱开好么。黑潮早放弃了。但是感情曾经还有些的。您这话太刺激人。 其实按他的理念来说的话,出版商业唱片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炒作但唱片还是要出的,听听就好了,不用管那么多七七八八 因为他,我不去德国 Sopor Aeternus的经纪人来上海的时候,住的是波特曼,5星,离我公司不远。。。。。 后来不有个女的跟他合作,叫啥来着:why:....俺觉还行,那功力. 馅饼在 6-12-2004 10:57 发表:
后来不有个女的跟他合作,叫啥来着:why:....俺觉还行,那功力.
NENIA C'ALLADHAN 暂且不说他的性别 商业 操纵 打扮
但他的音乐确实很棒 古典神秘 稍微唱上几句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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