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谷诸神1,2,3,4,5
为方便观看,从我原来发的地方移过来.其实原来每篇的回复讨论也很精彩,可惜那里要注册才能看...也有其它高水平的评论,这里是未完成的系列.......http://www.comicing.com/bbs/showthread.php?s=7e30cd517a85aa48d8a33525ec0ffc2b&threadid=28539 风之谷诸神———之一,风之谷
风之谷诸神之一 风之谷
宫崎骏的经典漫画——《风之谷》,是在下认为的最值得一看的少数几部漫画之一。场面之宏大,绝对不在《银英》、《五星》之下,而其对人性的感悟,在下认为更在两者之上。因为喜欢,所以想说说自己的感受和理解,顺便为我喜欢的地方——进行时——尽微薄之力,也希望有人看了在下的介绍而去看《风之谷》。但毕竟只是个人的一些看法,所以难免偏驳。我不喜欢争吵,尤其是无意义的争吵,所以在欢迎各位积极地参与讨论时,也保留删除我认为无关和无理的帖子的权力,故请各位谅解。为免误会,特此声明。
第一篇选择风之谷,并不是因为风之谷在全书中的重要作用。看过的朋友都知道,风之谷在书中的作用极其微弱,除了主角娜乌西卡生长于谷中外,几乎与主线没什么联系。但是,之所以选它开篇,一个是因为本书以风之谷命名,但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我想,风之谷是宫崎骏理想中的国度,是人类社会的典范,就像柏拉图的理想国。
全书直接描写风之谷的,只有区区三处,分别是第一本、第二本、第六本最后和第七本开头(指8本一套内蒙古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版本)。除了第一段因为介绍娜乌西卡的关系,有78页,其它两段均只有寥寥十数页的戏份。但正是这些短短的描写,将这个受上天独特宠爱,远离战争和腐海的威胁,人民安居乐业,热爱和平,热爱生命的小自治国的方方面面展现给了我们。在我们跟随着娜乌西卡逐渐进入“旋涡中心”时,在我们经历了死亡、屠杀、背叛、欺骗……体味了仇恨、绝望、悲伤、愤怒、疯狂……之后,还能为世界上保留有这样一块净土而欣慰。可以说,风之谷是人类的希望。或者……至少,在娜乌西卡看来,风之谷是人类的希望。所以她才在最后毁掉“修瓦的坟墓”,将真相隐瞒,而带领人类走上痛苦的再生之路。
关于风之谷,书中有这样的叙述:“巨大的产业文明消逝于时光的黑暗彼方后一千年,陶器时代末叶。风之谷,因为靠海,有风抵挡孢子,是少数幸免于腐海毒瘴的边境土地。”可以说,在那个时代下各异的民族中,风之谷也算是有自己独特的一面了。因为有风,这里得到保存;因为有风,人们发展出了滑翔翼、虫笛、鸣弹等科技;也是因为有风,这里的族长的称号叫“御风使”。作为一个不满500人的边境小国,风之谷是没有在乱世中存活下去的能力的,她必须依靠某个强大的国家,即多鲁美其亚王国。虽然政治上取得了自治权,但军事上时刻受到制约,“风之谷族长担任驾驶炮艇的战士,加入多鲁美其亚王的战争行列……”,这个古老的盟约将风之谷与多鲁美其亚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从历史上来看,有点像中世纪欧洲国家的君主和诸侯的关系,君主有自己的军队,众多诸侯也有自己的武装。当君主要侵略别国时,便会借诸侯的军队,与自己的军队并肩作战,而战争取得的领地和战利品,则与一起出征的诸侯共同分享。对于多鲁美其亚的鸟王来说,管理此地颇费心神,又确实没有很大的领土,进攻又困难(因为有炮艇),所以也乐得让它保留自治权,而在战场上可以随心所欲的利用它的力量。
但是,风之谷的历史其实也不是那么简单的。300年前,风之谷与其它边境民族同属于名为“艾弗达鲁”的强大王国之下,后来,因艾弗达鲁王国因争夺王位而引发战争,进一步威胁了腐海的守护神——王虫的生存,终于惹怒了腐海,爆发了大海啸,吞没了艾弗达鲁王国的大部,惊人的科技也随之消失。而幸免于难的一小撮人只好生活在腐海边,沦为多鲁美其亚的附庸国…………
风之谷的谷民信仰的神,是“风之神”。关于风之神,书中并没有做更多的描写,仅有娜乌西卡与古艾弗达鲁教的圣僧对话时提到:“我们的风之神指示我们要生存下去呀!”而在这教义指导下的风之谷谷民,是无比热爱生命的。不只是人类,阳光、天空、草木、甚至其他人惧怖的昆虫也加以关怀和怜悯。这样的性格,使得谷民们能够拥有一个快乐和宽容的心,尽管环境已变得如此恶劣,但仍能过上相对美满的生活。而在土鬼的那雷族飞船坠毁时,谷民虽然有过犹豫和不安,但最后终于决定加以援助,并成功地与那雷族相处。这在当时的环境——土鬼与多鲁美基亚战争达到白热化,土鬼皇帝为尽快赢得战争的胜利,大规模动用瘴气与昆虫,而不惜令国土废弃,双方都受到重创,流留失所的人民纷纷起来反抗,民族的矛盾进一步被激化的背景下,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试想其他任何一个民族在战争局势不明朗,吞噬古艾弗达鲁的大海啸即将重视,而且对方是说的话不通,祭的神不同,连吃的东西也不一样的土鬼民族时,还能出去救助,实在是很不容易的!
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个有名的试验,叫“囚徒的困境”。最早我是在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上看到的,理查德为证明互助合作对基因自身得到复制有利而做的一个改进了的试验。试验的目的就是要验证“合作”和“背叛”,究竟何者能够在社会生活中得到更大的利益,当然,是在一个极大的数量尺度之下的。对于试验的过程,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看书,而结果则非常有趣。在众多“合作-背叛”模式中,最后达到最大利益的出乎人们的意料,是一个以合作开始,若对方选择合作,则下一次也选择合作,反之则背叛的程式。
这样一个结果,似乎是预示着人类社会的基础――合作。这种合作是与蚁群、蜂群有根本区别的,因为在那些社会中,生殖权都是在少数特权个体中的。所以整个群体其实与一个个体无异。人类社会的合作是建立在文化基础上的合作,而这种合作所带来的利益,不是马上就能体现出来的。大多数时候,甚至要先受一定的损失才行。这些,都是与我们写在基因里的“自私”的特性不相容的。所以,做到完全的“合作”,是一件极之困难的事情。我们的文化,才仅仅出现5000年,对于进化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自身绝无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进化出完全适应社会化合作的基因。所以我们在合作时会有疑虑,也会有欺骗。风之谷的谷民也是一样。究竟在面对我们不熟悉的事物时,第一次的选择是“合作”呢,还是“背叛”?在道金斯的试验里,这将直接影响到最后的结果。在面对这种情况时,我们每个人又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我们能够像娜乌西卡那样豪不犹太豫地选择“合作”吗?
人类在达到他自身形成的文化所预示的理想状态之前,还有太长的路要走了。痛苦是社会的正义战胜我们个体自身的邪恶的必然代价。任何形式的逃避,比如“补完”,都是绝不会产生任何积极的作用的,反而会延缓了进化的脚步。这就是人类前进的道路上所必须克服的“业”。
但愿,人们能够选择痛苦稍小一点的路……
2003年3月16日 风之谷诸神2——玛尼族上人
对于写评论,我实在是很生疏。而且性格使然,想起什么写什么。所以大家看到紧跟在风之谷之后出现的居然是土鬼玛尼族的上人,难免吃惊就不足为怪了。不过我在写好风之谷后,第一个就是想写他。可能因为上人他同样是感受很深,对森林和虫怀有敬意的吧。
全书描写玛尼族的篇章也不是很多,粗略算来,提到的地方有六处,而上人直接出现的有三处,有两处对上人有侧面的描写,一处是玛尼族人民的处境。其实,严格说来,桂嘉这个角色也是玛尼族的,但是我觉得桂嘉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所以对她不加以评论,留待他人。
所谓“上人”,就是土鬼的族长,一般由高级僧侣担任。土鬼诸侯国宣誓效忠于“神圣皇帝”,接受其直属僧会的领导。所以,一个部族的“上人”,其实也就是僧会利益在各部族中的代表。但在另一方面,各族的上人在管理本族事务上,也是有着很大的自由度的。虽然上人们大多身体孱弱,手无缚鸡之力,有许多还又聋又瞎,但他们是为了感受神的力量而经过长期修炼,拥有各种超能力的圣人,可以用神圣语和皇帝交谈,也能以意念传话直接将声音送到人们的心里,以意念移物,甚至死后精神也不会马上消失。所以,在上人初出场时,其瘦小的身形与土鬼众对其的毕恭毕敬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玛尼族的上人也是这样一个圣者。而且,他比其他上人更适合“圣者”这个称号。他的感受很深,对生命抱着敬畏的态度。他是那个时代少数几个真正能理解王虫和森林的伟大的人之一。而其他人,多是对之报以恐惧以及由之而来的仇恨或者蔑视、亵渎的心情,即使现任神圣皇帝密喇鲁帕(皇弟)也是一样。正是因为神圣皇帝不断动用王虫和瘴气进行战争,才导致了大海啸的爆发,大部国土变成森林,国家灭亡——就像古艾弗达鲁一样。而玛尼族的上人很早就看出了这种结局,在第二集中,他与神圣皇帝对抗时说的:“置身于腐海濒临灭亡却不愿停止纷争,是为愚昧!用污秽的双手玩弄生命,使之沦为战争工具,乃僧会之傲慢!!要部族牺牲身家安宁与欲望以示忠诚,乃无耻的皇帝的骄蛮!”而且当场预言大海啸和蓝衣人的出现,而此二者都是被神圣皇帝视为古代邪教的预言。关于这个教派,后面会有专文详解。
佛曰:“无一物。”若真的无一物,那佛又是什么呢?在《最游记》里,三藏给出的解释是:见佛杀佛。因为“无一物”,所以见到的“佛”一定是假的佛。若有了实体,能被描述,那一定不是真正的佛。因为“佛”这个概念是无限的,有无限可能的。当给了他形体,或以文字描述,那便是以“物”的东西限制了这个概念,所以必定是假佛。当然,对于悟佛之人,其悟的过程是有迹可循的。但决不能将这个人的东西用于另一个人,因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思想更是差驰万里,当你向另一个人讲述一个事物时,从你的思想变作言语便已失真,而你的言语在另一个人头脑中激起的反应、联想等等更是与你自身的思想完全不同。即使是生活小事或简单的见解,也会因这个原因引起误会、分歧,而导致争吵,更不用说诸如“佛理”或“道”这种无限又玄妙的概念了。所以,佛曰:“不可说”;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
可是,三藏那样“见佛杀佛”,便是“佛理”了吗?亦错。最后,连三藏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其实,限制我自己的就是‘无一物’啊!”佛所说之空,并非就字面之“空”,而是包含了全部可能之空、无限之空,空中有世界。在《夸克与美洲豹》中,作者(忘记了……)举了形象的例子:如果有八个点,你把他们每两个都连上线,那么其实和一条线都没有连的状态是相同的。同理,如果是无数的点,也是一样。此即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藏因还有一条线,即“无一物”这条线,而终未得道。
“出家人,心中自有佛。”因为“悟”本身就是人自身的一种认同。真正的“悟”,其实是对自身的肯定和接受。不能理解这一点的,无论花多少时间诵经礼拜,又无论他对经文有什么样精深的研究,甚至法力多么高强,到头来也只能愈增加自己的执念,导致更加的执迷不悟。而真正得道之人,比如玛尼族的上人,对其自身的认同会导致一种自信,这与信徒的自信极其相似,但又稍有不同。信徒的自信是借神佛之力来维持的,而得道之人,则“心中自有佛”,“佛”在天上和“佛”在心中,两者程度绝对不同。而正是这种得道的自信,使玛尼族的上人敢于不顾全族的安危,挺身反抗神圣皇帝的暴行;也正是因为出现了符合上人经历和思想的使者——娜乌西卡,上人才会赌上自己和全族人民的生命,协助娜乌西卡的事业,并一直守护在娜乌西卡身边。
不知佛在那遥远又黑暗的未来世界中是否还能施展他的法力,但玛尼族上人的确可说是足以继承佛祖衣钵之人了。但,娜乌西卡真的值得被他如此守护吗?她又能将人类领向何方呢?这些问题,其实上人自己都没有答案的。他因为对自己思想的绝对自信,而完全信任了这个勇猛与慈爱混合的女孩子。那么,其实从那一刻起,他信仰的佛便已有了一个具体的形象。她有样貌,她会怎么去做,她需要什么……此时,上人“信”的已不是佛,而是“娜乌西卡”。
但是,若就此认为上人失去了其信仰而惋惜便错了。“佛”救不了世的。能救世的是人,有神性的人。无限的“空”,对世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若要影响世界,恢复已被打破的平衡,需要的是一个与之相反的不平衡。娜乌西卡便是这样一个“不平衡体”。同样的,在《最游记》那个世界中,诸妖皆以神佛自居,所以需要一个信奉“无一物”的“不平衡体”三藏。而佛真正之伟大,正在于能认识无限的“空”和世界的“不平衡”,并知道哪一种“不平衡”是现世需要的。其实,在佛之下的诸神,每一个都可理解为是某一种“不平衡”的化身。
正如我在文中说到的,讲出来的“佛”,便已不是真正的佛了。所以这篇文章对佛的描述,传达到各位那里究竟还有多少是有意义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人活在世上是一定要有信仰的。你可以信佛,信基督,信公蚕党,也可以什么都不信,只信你自己。如果失去了一切的信仰,那么生活将是很可悲和痛苦的。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见解,个人看法,难免偏颇,望谅。
2003.3.22 风之谷诸神———之三,森林人
森林人的设定可以说是《风之谷》中的一个亮点。人究竟可以怎样活着?我们的欲望到底有多大?怎样才能满足?自古以来,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各个世代的无数人们。似乎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些问题。
森林人的出场有7次,最早是在犹巴一行被僧会追杀,飞船被击落时,正当驯虫师们要砍下昏死过去的犹巴的手作为证据时,听到了森林人的笛声。驯虫师对这些像鬼魅一般的人又敬又怕,迅速逃走了,犹巴一行人因此得救。其实,第一次看到这里,我还以为犹巴他们会被抓去吃掉(笑)
森林人其实是驯虫师的始祖中血统最尊贵的一族,是是古艾弗达人的后裔。在300年前大海啸发生时,他们跟随蓝衣人进入了森林。从此,舍弃了用火,身穿昆虫肠衣,食用虫卵,并且居住在昆虫体液形成的泡沫帐篷中……他们完全放弃了城市的生活,而选择与腐海融为一体。对外界人来说是恐惧的对象的腐海,对于森林人则是温暖又舒适的家。另一方面,森林也赐予了他们回报,不仅提供了他们所需的衣食住行,还赋予他们超能力,可以自由地以念力对话,精神可以脱离肉体四处云游……他们对自己的生活状态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甚至连文明的像征——火——也舍弃后,内心深处得到的那种平静——安宁、详和、充满生之喜悦和感恩,仿佛微风下平静的湖水,偶起微涟……其实,这样的平静与满足,便是幸福了。
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去年在牙签那个关于剑心死因的帖子里的论战?我在里面提到过一个关于草履虫混养的实验。当时没细说,现在详述如下:第一次实验者将大草履虫和小草履虫混养在一个瓶子里,超过了允许的密度,结果在种间竞争的结果下,大草履虫死光了。第二次,实验者将大草履虫和另一种袋状草履虫混养。这次同样又发生了种间竞争,但并没有哪一方灭亡。一星期后,原本都是营游泳生活的两种草履虫,大草履虫继续游泳生活于瓶上半部,而袋状草履虫则改为营底栖生活,居于瓶底。两者,尤其是袋状草履虫,改变了自己的习性和生活环境,使得自身能够在环境变化时继续生存下去。
生命本身是有韧性的,这正是生命伟大之处的彰显。每当环境变化,生物原赖以生存的条件减少时,那么剩下的生物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为争夺剩下的资源互相残杀,强者生存;或者转而适应新的环境,改变自己的居住、摄食、生育、甚至呼吸的习惯,从新的环境中获取自己生存所需的一切。前一种,为与自己近亲竞争,久而久之,便变得牙更尖、爪更利、角更大……;后一种,则为了生存于新环境而长出肺、生出脚、展开了翅……此谓之——进化。
实验室里,草履虫如此;泥盆纪后期,上岸的鱼儿如此;“大海啸”发生时,在蓝衣人带领下的森林人亦如此。只不过,这时进化的主体已不是基因,而是除基因外生物社会中另一种重要的进化因子——迷米,即通常所说“文化”的单位。关于这方面的详细讨论,可以看苏珊·布莱克梅尔的《迷米机器》,作者是我在“之一”里提到过的理查德·道金斯的学生。(我又在推销了。呵呵)
可以想象,森林人初进腐海时,一定是无比痛苦与不适的,就像鱼儿初次上陆一样。腐海里充满了瘴气,吸入一口就没命,所以要整天戴着面罩;不能用火,吃不到平常吃惯的美味;四周都是巨大而危险的昆虫,一不小心触怒了它们便会受到围攻……在如此众多危险包围中,要生存下来都是很难的,即使有蓝衣人的带领,也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有很大牺牲。但最后,他们终于适应了森林的环境,熟悉了昆虫的习性而生存了下来,并且感受到了生之喜悦和心的平静,以及前所未有的幸福。
那么,所谓幸福到底是什么呢?实验室里的袋状草履虫幸福吗?上陆的鱼儿幸福吗?多少人毕其一生去追寻幸福,终未能找到;又有多少人为了找寻“真正的幸福”而将自己苦苦追求得来的东西,又摔个粉碎?幸福是什么?老婆?房子?车?是冬天的暖炉,还是怀里的小猫?被爱人抱着,是幸福,吃到妈妈煮的久违的红菜汤,也是幸福。有人说在海边悠闲的晒太阳就是幸福,那富人和乞丐都可以做的事,为什么还要追求其他东西呢?
其实,幸福也只是一种感觉罢了,每个人的幸福也是各不相同的,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幸福也可以完全不同。所以,若要对幸福下一个统一的定义是办不到的,就像“美”这个概念一样。当你觉得自己的心和欲望终于得到平静和满足了,那便是幸福。换句话说,当你的心对自己说“我幸福”,那你便幸福了。
在世间生存的每个人,或者说每种生物,都是生活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的。那么,生物也都是对这个环境有一个“期望值”的,或称为“要求”。这种“要求”,最早是对温度、盐度、光照等自然条件的应激性,而原因,则是DNA复制及各种酶起作用的最适条件。比如草履虫,就有最原始的避盐性、趋光性,各种生物都有其生存的温度(冻死其实就是酶活性减弱,代谢停止)。到了高等动物,因为细胞间的组织结构极其复杂,又有了思想,结成了社会,所以要求变的复杂了。但无论人的哪种需求,归根结底都可以认为是几种基本生存本能的衍生。这方面的著作,比如弗洛依德的理论,还是很多的。那么,当环境与生物体的“要求”一致时,对于低等生物,就是适应;而对于高等生物,比如人,就是“幸福”了。
但,对于人来说,整个社会也是环境,甚至比自然的环境更重要。而社会和文化的复杂性,则使得人要求的标准更高、更复杂了。所以,有时候反倒不如动物比如猫猫狗狗来得幸福。其实挺悲哀的,正是我们的文明,给我们的欲望制造了如此多的缺口,而填平他们,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幸福是什么?对我们来说,可以是汽车、洋房、娇妻、孝子或者一份体面的工作、受人敬仰、占有稀缺的资源,做别人所不能,或者,以上全部。而对于其它生物,比如猫狗,就简单得多了:每天三顿的美餐,一个照料它的主人,对门的异性。很多时候,我们感慨小孩子的纯真,然后又质疑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其实也大可不必。当你放下了心中繁杂的欲念,将追求的目标返回到欲望被所闻所见之诸多事物搅乱之前的状态,便也可以体味这曾经失去了的纯真和幸福。
一个人要达到幸福,有两种方法:向自己定下的目标努力并使之实现,或者降低自己的目标。这后一种虽听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而且也更实用。因为文明带给我们的欲望太多了,当你历尽千辛万苦实现了一个,另一个又出现了,永远没有尽头。而如果你能够认清自己心中最深的几个渴望,并专心去努力,那你将会发现,其实它们并不是那么难以满足的。须知,小孩子和其它小动物之所以容易快乐幸福,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欲望很简单。罗素曾经说过:“我所需要的,其实只是充足的阳光、新鲜的空气、安静的环境、可口的食物以及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原文大致如此。)
那么,各位的要求又是如何的呢?各位的幸福又在哪里呢?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吧,其实幸福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风之谷诸神之四——圣僧
圣僧在《风之谷》中,代表的是“虚无”。但究竟什么是“虚无”,我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但可以肯定的,一定是人心中消极,自我否定失去主见的一种东西。对此如有朋友有高见或见到有好文章,还请多指教了。
在神圣皇帝降临于土鬼的领域之前,土鬼是被土王所统治的。土王的姓是库尔巴尔卡,奇克克便是土王的后裔。圣僧们所侍奉的,便是那时土鬼各民族之间广为流传的宗教。当神圣皇帝带着不死的战士席德拉征服了土鬼各族,夺取了王权时,连带地将这教义也一并抹杀了。无数神像惨遭破坏,古代的神教被污为邪教。人民于是偷偷地将其中一部分搬移到沙漠中一块隐匿的绿洲掩藏,而成为了一处圣地。但时间的力量是可怕的,许多我们认为坚不可摧的东西,都有无法经得起时间的冲刷。爱情如此,信仰也一样。几代人之后,前来圣地拜祭的人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已无人膜拜。多年之后,又有一人来到了这里,羽翼蓝衣,俨然就是传说中的使者,此人就是娜乌西卡。娜乌西卡对于圣僧的意义是巨大的,他们几代人,放弃了尘世的生活,甚至放弃了光明来感受神,为的就是等待他们传说中使者。而现在,那个羽翼蓝衣的使者终于出现了,他们兴建这圣地,放弃一切而维护教义的行为也终于有了意义,风,终于来了。但这圣地也因随后而来的虫群而毁灭了。
圣僧所代表的教义是悲观的,毁灭的教义,“神已经说了,旧世界将破灭,永久净化的时刻即将到来了……”“毁灭是必然的……一切苦难都是为追求世界重生而经历的考验。” “烧尽我们这些被诅咒的种族,新的世界就会诞生了。”“王虫为了清洁这个被人类污染的星球才被创造出来的。”这种自毁的教义,明显与其他主流宗教有很大不同。在几个主流的教派中,虽然也有认为现世是受苦,但多是寄托于来世,认为人死后可以转生,精神不死。而这个教派,则是完全的否定人类存在的价值,认为人类本身就是污秽,给大地带来污染,应当从这颗星球上清除出去而执行这一任务的,便是1千年前突然出现的攻击性生态系——腐海及昆虫。这种彻底的绝望,在人类历史中也是有迹可寻的。对这个教稍加分析不难发现,它的崇拜,没有一个特定的偶像,崇拜的对象就是自然界。这和我们的老祖宗在茹毛饮血的年代是一样的,人类最早的神都是自然神。但这个教义又与大部分自然崇拜的教义不同,其它教义,大多主张人与自然应和谐相处, 人从自然中获取资源,又献上祭品祈求自然的保佑,对于会触怒神的行为,则以牺牲来平息神的愤怒,而最珍贵的祭品往往是处女。这些教义虽然也有其残忍之处,但都绝对是求生的教诲。将最美丽的处女献给野兽或河川(我也想变成野兽……),为的是祈求其让其他人更好地活下去。那么圣僧的教义呢?“神不会允许愚蠢的人类再更加污染大地了。”他们相信的是当大海啸、粘菌、战乱、愚行将人类从这个星球上消灭后,一个新的世界就会被建立起来,世界会获得重生。而世界重生的条件之一,便是人类的灭亡。通常,这种自毁的教义都是与“罪”联系在一起的。
这“罪”可以是个人的,也可以是全人类的。个人的“罪”,通常可以通过跟随一个“圣洁”的教主过纯净的生活,到最后献上自己全部财富,结束生命而得到洗刷;而全人类的“罪”呢?解脱的途径恐怕真的只有灭亡一途了。这“罪”指的便是“七日之火”。对于圣僧来说,现世的苦难都是必然的,大海啸、粘菌、甚至皇帝的暴政都是注定的。既然是注定的,那么也就变得可以忍受了。人民在面临腐海瘴气步步进逼时,在时刻受着战乱和重税的压迫时,也能够安然地接受命运的摆布了。这样的教义,对于统治者来说当然是有用的,是维持长治久安的好工具。但作为维系一族人心理的纽带,未免有些太沉重,太黑暗了。步向真正的毁灭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这教义已被神圣皇帝及其僧会判为邪教而加以禁止,所以我们无从看到最后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不过,土鬼民众们并没有忘记这个教义,因为这是几百年来支持他们的精神的支柱。所以尽管僧会屡加禁止,但这教义还是在土鬼中流传,更在使徒出现时群起诵唱旧教经文,甚至反抗神圣皇帝。
生命,从最原始的单细胞开始,逐步进化到如今这个阶段,每取得一点哪怕最微小的进步,都是以无数个体的死亡为代价的。对于生命来说,死亡是神圣的。死亡是终极的裁判,是冷酷的仲裁者.生命都想逃避它的束缚,就像罪犯想要逃避法律的制裁一样。唯一不同的,聪明的罪犯也许会得惩,而死亡则绝不会失手.每个生命,其一生也许会经历太多的不确定,受命运摆布而哀叹世事无常,但唯一件事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一定会死。有的人甚至说,其实神创造的并不是生命,而是死亡,各种面貌不同的死亡,被我们称为生命的,其实就是死亡的不同形式而已。这种说法也自有其道理,我虽无法反对,但也不敢苟同.不过,无论死亡是什么,我们现在终归还活着.活着就可以欣赏美丽的风景,吃到好吃的东西,追漂亮的女生。更重要的,还可以思考,可以想象,可以感受神的伟大和生的喜悦。总之,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世间是或然的。生命中是充满着不确定的。但,正是如此,才有它的美丽。我们的眼,是或然的世界培养出来欣赏不确定中间现出的美的。所以,欣然接受生命中的痛苦、挫折;让孤独、寂寞成为朋友;在失败中品尝人生,以泪水洗刷伤口,舔干流下的血。
生命是旅程,为了我们的眼见识更多美丽的旅程。春、夏、秋、冬好好走,仔细看,感受那长久的痛苦和瞬间到来又离去的快乐,抓住它存在过的痕迹,就像鸟儿飞过天空的影子!
特别鸣谢:牙牙,海兴。他们在此篇写作时给了我很大帮助和支持,特此感谢!
由 foxblue 于 2003-04-26 22:05 最后编辑 越写越跑题,这篇尤其严重!!!
而且通篇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不看也罢......
风之谷诸神--之五,多鲁美奇亚
555……我6月份就要论文答辩了,可实验还没开始做……那个实验最快要做两三个月,而没开始做的原因是试剂盒还没买来。据称如果从国外买最快也要两个月………………………………………………(在截稿时止,实验终于开始了……)
绝望ing……好了,多鲁美奇亚……
多鲁美奇亚是《风之谷》世界里的两个“超级大国”之一,从历史上来讲,应该是与古艾弗达鲁国同样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了。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孽,悠久的历史必然造就腐败的政权——至少在现实世界上大多如此——多鲁美奇亚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的例子。
多鲁美奇亚的“腐败”,并不表现在其军事上,相反他的军力还是很强大的。他的腐败主要表现在政治上,也即王权的争夺。总共三个王子一个公主,每一个都有可能继承王位,若有某一个特别强大,且得到大家的拥护,则可平安无事;否则便只有骨肉相残一途了。而且,鸟王本人也不愿退位,这更增加了王位之争的复杂性。最后,这场悲剧以国王和一位王子死亡、两位王子“出家”,只剩一位公主得以传位的结局收场。其实,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王家还有人活了下来;而一旦王家全部死亡,那王位之争就更不知会变成什么样的闹剧。关于这方面在以后还会涉及到,本文主要想谈谈多鲁美奇亚的军事。
看过《剑风传奇》的朋友应该对里面的那个血与火、骑士与雇佣兵的世界有一定的印象了。其实漫画家也并不是凭空捏造出来这个世界的。多鲁美奇亚也是一样的。显而易见的,这两个国家,都是借鉴了西欧中世纪的封建国家而作的设定:都是以骑士—贵族—君主为基础;崇拜神;战乱不断……但两者在军事上却有着根本的不同。一个是国王掌握着几乎全国所有的军队,作战全部靠正规军;另一个是军队都分散在各大领主手中,打仗是还大多要靠雇佣军。统览欧洲,前者是路易十四时代的法国,而后者则是同时期的意大利。当然,这仅指军事方面来说的。
法国和意大利最早兵权都是在大贵族手中,但因为英法百年战争之故,法国的经济受到了巨大冲击,从农民到大贵族都面临着捉襟见肘的破产困境。原来大贵族们为了战争组建起来的军队,到战争结束时就成了沉重的包袱。但这么多人如果解散,马上会增加许多失业人口,对经济打击会更大。于是国王便出面说由国家接受这批军队,从此法国就有了直属国王的强大军队。有了兵,国王便可以发号施令,增加赋税,甚至以各种理由削弱大贵族的势力,夺其领地。对于违抗命令的,则以叛乱为名直接剿灭。大贵族的势力被削弱了,权利逐渐集中到国王手中,逐渐形成了中央集权的行政体系。同时,对外攻城掠地,替其他国家如意大利打仗,收取高额报酬或取得土地,聚敛了大量钱财。路易十四又用这些钱在巴黎兴建了豪华宫殿,极尽奢侈享受之能事,并建立了繁琐复杂的宫廷礼仪。一时间,巴黎成了奢侈享受之地的代名词,法国从此成为奢侈品的最大的出品国,直到今天仍然是最高品质的香水、服饰的生产地。欧洲国家竞相模仿法国的宫廷礼仪,购买法国的商品,无数贵族迁居巴黎,使得那里真的成了整个欧洲的典范和中心。
那么,同时代的意大利的情况又如何呢?因为没有统一的、直属国王的军队,所以意大利的国王地位就悲惨许多,除了节日庆典以及封侯进爵时以外,就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平时就拿着各大贵族的贡品,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由骑士组成的“正规军”,都属各地大领主所有,大领主们在属地上任意胡作非为,相互间还经常战乱不断。这就出现一个问题:骑士的数量,因血统原因,也是非常有限的。虽然定期会有封号大会,但仍无法满足连年战乱的需要。于是,为了满足贵族们永不能满足的欲望,老百姓为了在这杀与被杀的乱世中多一些活下去的希望,雇佣兵作为一种平民职业出现在了意大利的土地上。这些人,他们不是军队因为没有一个可以在效忠的君主和国家;他们也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有自己的领袖,有战术,讲究方法和计谋,相互传授战术的技巧……他们在战场上为了贵族们拼命,获取报酬维持生计——但其实,他们原本只是一些普通人,农民,小商贩,手工业者,以及小孩……他们在悲惨的生活的压迫下聚集起来,拿起武器,挥向同样悲惨的另外一群……罪恶的时代,必然产生罪恶的灵魂;而罪恶的灵魂只能加深时代的罪恶。
对于平民来说,当佣兵是一种维生的手段;对贵族来说,佣兵是实现其野心的工具。而对国家来说没有统一的军队,只靠佣兵作战则后患无穷。首先,佣兵并不效忠于国王或贵族,他们只忠于金钱,谁给的多就为谁卖命,所以经常出现临阵倒戈的情况。其次,佣兵是一群尽力想生存下去的普通人,绝非视死如归的战士,所以在能保命时绝不会冒险。许多时候,两个佣兵团在战场上相遇,都只是假装打得难解难分,其实不伤一兵一卒,战争旷日持久,佣兵的费用却不断升高。最后,这群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贵族们却坐享胜利果实,久而久之必然会心里不平衡。而且,任何人都想坐上高位,佣兵长们也不例外,所以,像格里菲斯那样觊觎王位的人不在少数。关于佣兵制度的弊端,推荐大家去看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马基亚维利是16世纪意大利的学者,当时意大利和法国的情况便是如上所述的状态。因为没有军队,意大利自己的战争却不得不借助教皇,法国、葡萄牙等外部势力进行。结果,造成了大量的钱财和土地流到外国人手中。马基亚维利对佣兵制度深恶痛绝,主张废除佣兵,组建国民军,并亲手组建了意大利第一支国民军,取得辉煌战果。他的名言与毛泽东在几个世纪后所提出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极其相似。可惜的是,革命失败,马被罢官,他的理念也被抛弃,从此马一边忍受流放之苦,一边发奋写作,完成了《君主论》。看过这本书,整个西方的军事理念便可见一斑,你会发现直到今天,西方各国的主要国际战略中都能找到《君主论》的影子,而对于一些以东方人的眼光看来不太能理解的行为比如轰炸大使馆等等,也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但是,对于生活在那个时代中的平民呢?在法国的模式中,平民可以参军或从商,做律师和医生,这些都是是受人尊敬的职业。但绝对不要想做到高位。高级职位都是牢牢地掌握在各贵族手中,贵族的子嗣不用做任何努力便可继承其交亲的官职,而平民无论多么努力,也绝不可能登上政治的舞台的——这种情况最终导致了法国大革命的爆发。而在意大利,虽然世袭和等级也很森严,但还不至于像法国那样无暇可击。俗话说:“乱世出英雄”,在战乱不断的意大利,每年有许多骑士或贵族死去,也有很多人受封骑士或爵位。这对于平民阶级无疑是巨大的诱惑。即使作为一个佣兵在战场上搏杀,也完全是凭自己的意志,为着自己的利益而行事,比在正规军队中要自由得多。所以对于强者,尤其是有野心的强者来说,意大利要比法国强上很多倍。因为它更混乱,有更多空隙,可以让真正的强者大显身手。
其实,个人认为,不论是意大利还是法国,或者世界上任何时代的任何一个国家,其社会规则归根到底都是一个博弈。这一点,也许学过博弈论的朋友更能体会。在2003年2月号的《读书》杂志上,有一篇非常有趣的关于博弈论的文章。说有趣是因为作者的把博弈中的个人都称为“罪犯”,意指一但有机会,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违反博弈规则,而之所以没有违反,不过是没有机会,又害怕惩罚而已。而为了能更方便地违反规则又不受到惩罚,许多“罪犯”便会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团体,谓之“黑帮”。原文还是各位自己去找来看一下,且不管这结论是否有待商诠,但想象之大胆、比喻之形象都让人挡案叫绝。其实,“罪犯”与“良民”本身也是一个博弈,但在此不再做讨论了。不过“罪犯”的确是不论哪个世界中都会产生的。从最低等的偷鸡摸狗,到谋权篡位,无论什么样的社会都无法完全消除。尤其是对最高权力的争夺,其手段几千年来几乎没什么变化:在合适的时机,以力量和诡计推翻现有的统治者,自己取而代之。从古希腊神话中的宙斯;罗马帝国的凯撒;法国的拿破仑;土鬼的纳姆利斯;多鲁美奇亚的皇子们和克罗托瓦;剑风传奇中的格里菲斯……他们之间的区别也仅仅是手中挥舞的工具不同罢了……
静下心来想想,我们和几千年前的人类能有多大差别呢?不错技术是进步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但真正精神上的东西呢?似乎我们和几千年甚至几十万年前的老祖宗没有什么根本的区别啊!如今的我们,看看希腊神话,看看圣经,会发现自己的心情和生活的世界,真的和那个时候没什么改变啊!每天让我们欢乐、悲伤的那些东西,与让奥德修斯、俄狄普斯、亚当、犹大他们痛哭、欢笑的东西又相差多少呢?!这几千年来我们在心灵上都获得了些什么?每当想起这些都不禁会有种悲伤的感觉。真的,我们这一代又一代人,其实根本什么也没有学会,什么也没有改变。乐观一点来说,是尼采的“相同者的永恒轮回”;悲观一点呢?我们的生命完全就是浪费!无论再怎样的挣扎,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进步。
不过,还好,潘多拉的盒子里终究还是有“希望”存在着的。我们的理智,也能够为我们指出打破这僵死的循环而前进的方向——换言之,就是光。这光,在尼采便是“超人”。而在我自己,也找到了能够指引我前进或者仅仅让我感到欣慰的光。是的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光”的。指引自己,或者仅仅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在黑暗中能够安心,能够活下去。
其实,这对于我们的一生来说,便足够了。
03年05月18日 ...真能写... 那时没事,每天就是传奇和写文章.............
超级腐败的生活....... 久远以前的文章了,如果现在写的话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久远以前的文章了,如果现在写的话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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