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er 发表于 2004-10-8 23:27:20

一个支教者的事迹zt

他(徐本禹——一个支教者)的事迹感动了许多人,也吸引了许多追随者。可是,狗吊岩村实在太穷太苦了。不仅物质文化生活极度贫乏,而且这里是一个封闭的信息孤岛,不通公路,不通电话,晚上靠油灯照明,连寄一封信也要走18公里崎岖的山路才能找到邮所。而文化背景的巨大差距造成的心理和话语障碍又使他们久久不能融入这个环境。追随他的志愿者一个一个地离去。
2004年4月,他回到母校华中农业大学做了一场报告。谁也没料到他在台上讲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孤独,很寂寞,内心十分痛苦,有几次在深夜醒来,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快坚持不住了……”本来以为会听到激昂的豪言壮语的学生们惊呆了,沉默了。许多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报告会后,他又返回了狗吊岩村,每天沿着那崎岖的山路,去给孩子们上课。

http://article.tianyaclub.com/2004/20040907001.htm

今天晚上,像平常一样打开“天涯”写BLOG。突然想看看有什么精美的帖图。于是,发现了它!!!那一刻的震撼,心痛,感动……无法表达,除了停不了的泪……
我知道我们华大很多人家境都不错,如果,我们一个月省下10块钱,半年,我们就能支助一个孩子一学期的学费。我已经给“南湖居士”发了邮件。我知道我能力有限,我做不了什么。但正是这样的做不了什么,或许可以让一个孩子多上一天的学。
记得那个爷爷和孙子在大海边拾起海星的故事。
爷爷将遍布海滩的海星捡起一个又一个扔回海里,孙子不解的说,“爷爷,海星这么多,你救不了全部。”爷爷说,我捡起一个,对它而言就是全部。”
真的希望,大家,帮帮他们!
谢谢!
这个是南湖居士的联系方式。
penggm@mail.hzau.edu.cn


作者:南湖居士 回复日期:2004-7-15 11:38:21 
  几天来,我和我的同事们无时无刻不被一种感动所包围。网友们在天涯的回帖以及许许多多海内外朋友发给我们的邮件,还有一个从新加坡打来的电话,都让我们感受到普通人、小人物宽厚博大的胸怀和感天动地的爱心。
   我曾说过,我们无意建立社会援助基金组织,也不组织任何形式的募捐活动。我们这次去贵州主要是了解徐本禹的情况。为了避免不要必要的麻烦,在大方县考察期间,我们从来提过援助问题。去了之后,耳闻目睹,感同身受,使我们决定把那里的情况公诸于众,以唤起社会关注。
   其实,比大方县大水乡更贫困的地方还有不少,像徐本禹那样的志愿者还有很多。就在此时此刻,仅仅我们所了解到的华中农业大学,除了徐本禹团队之外,就还有十几个志愿者团队,包括由教授带队的庞大的博士团,正活跃在鄂西、湘西贫困山区和江汉平原、大别山区。
   徐本禹的特殊之处在于,他的未来生活轨迹本来已经可以得到清晰的描绘。以他的天赋、智力、能力,可以顺利成为硕士和博士,他可以在并不遥远的将来,也跻身于精英行列,在开着空调的学术报告厅大谈中国的“三农”问题以及他本人的济世方略;更可以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天涯杂谈、关天茶舍里同其他的精英们较量思想、智慧、概念、语言,玩些深刻而时髦的学术游戏。这是多么高雅的休闲方式啊!可是,他放弃了这种许多人羡慕不已的发展途径。更重要的是,他是清醒地放弃的。我知道,在中国,能够这样选择的人不多;能够这样选择的知识分子就更少。
   我曾看到有位网友在另一处讨论相关问题的帖子中说,志愿者都是去捞政治资本的。我觉得这个说法虽然有些偏颇,但绝对具有一定的真实性。今天,志愿者行动开始隐隐出现某种作秀的迹象,我们看到一些人热衷于观赏性、表演性的花架子。一干人马,浩浩荡荡,轰轰烈烈,红旗飘飘,标语猎猎,“下去”之前、之中、之后,总要“策划”出一些热烈场面,有领导接见、媒体采访、群众欢迎。有些人津津乐道地在“日记”中回忆和描写他们在“下面”如何排练“精彩”的文艺节目,载歌载舞,把“先进文化”送到民间。而这些“日记”总是会成为公众文本的。在排演文艺节目之余,他们也会走村串户,“调查”改革开放给农村带来的“巨大变化”。对统计报表上看到的GDP,他们会激动不已,并一一记录下来,以便回校后写进可以计算学分的调查报告里。他们也会拍很多照片,在照片上,我们看到农村的老大爷或老大娘笑逐颜开,指着家里的电视机说:“俺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了”。从“下面”回来后,他们会在很多场合热情洋溢地讲到“下去”的所见所闻,并用我们十分熟悉的豪言壮语表达他们的决心。他们会被授予各种各样称号,这些都会被计入学分,并成为“现实表现”的经典例证。
   而徐本禹呢?每天,山民们都能看到他行走在崎岖山路上的孤独的身影。他得到什么“政治资本”了吗?没有。以他自己的情况而言,如果要“捞取”什么政治资本,完全可以选择另外的成本低得多的途径。他在学校本来就担任了干部,算是多少有点“政治资本”的学生,何苦要像苦行僧一样“劳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呢?
   与很多志愿者不同的是,徐本禹不仅有热情、理想、爱心,而且有思想,这就注定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更加孤独和痛苦。有个网友给我来信说:“短暂的支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有没有想过如何从根本上解决农村的贫困问题?希望你能找到一条普遍实用的制富途径,推广,推广……
  ”这话说得很好。我必须承认,支教活动本身的意义是有限的,的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此,我们通过华中农业大学正在探讨其他帮助当地发展经济的途径。12日,我们通过徐本禹带去了一批农业科技成果项目资料,供当地选择。我们还准备开展别的有助于当地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工作。
   中国知识分子历来有坐而论道和述而不作的坏毛病,上下几千年来,已被很多人所诟病和不屑。以中国农村目前的情况看,远不是几个人、十几个人、几十个人能解决的。正是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几乎可以断言徐本禹将是又一个悲剧的角色。但是,没有这样的悲剧不足以赋予我们以壮美的内心世界,没有这样的悲剧不足以保持社会的良知。这也许就是徐本禹的价值所在。
   我们都是小人物,我们做不了太多,但可以尽己所能;我们无法改变世界,却可以改变自己。关于事件的真实性,可以通过以下途径核实:华中农业大学纪委、监察处(027-87282056找负责人);华中农业大学党委宣传部(87282067、87282016、87282068);华中农业大学团委(87282012、87281895找团委书记);华中农业大学计财处(87282061找杨处长)共青团贵州省委西部志愿者办公室(电话不详);大方县委组织部负责人(电话不详);大方县团委(电话不详)。同时还可登陆华中农业大学南湖新闻网。还有其他核实途径,因为得到授权而暂时不能在此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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