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说事儿
下雨了,唏唏啦啦,又是阴天。祖国幅员辽阔的疆土怕是很大一部分都笼罩在这种老处女一样暗淡衰败的眼球打量中。喝醉酒的胖男人站在傍晚的路灯下,像狗一样撒尿。有个女孩就在路灯边上的居民楼中想她爱情里的负心汉。剃光了头的尼姑带着深不可测的表情上了65路公共汽车,没人知道她要去哪。公交车上有人为了一个箱子的位置而叫骂不止。地下室里一个心理年龄不足生理年龄一半的傻女孩,睁着一双诚挚的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听人扯淡。她语无伦次,身心疲惫,没头没尾讲着一个热情如何被消化成排泄物的故事,那个消化器官是千疮百孔的烂胃。当热情被烂胃在细菌滋生的床上蹂躏的时候,有个人还觉得挺美。谁知道那些修密宗的和尚心里是怎么变态。谁知道他们除了打CS,还干些什么。既然无所谓佛,无所谓魔。尼姑庵里藏了身着青丝衣的妙龄乞丐。昏暗密闭的禅房,她蜕去轻薄的丝衣,除了问你是69式还是后进式,不忘让你付200元钱作为功德费。我行跪拜礼动作蹩脚,写这样的文字则需要掌握要领。 有个好心的姑娘教会我一种有情调的饮食方法:把饼干泡在牛奶里吃。由于爱吃饼干,回去如法炮制,发现并没有想象出的味道。
我有个朋友是广西北海人,也就是曾经一度房地产被炒得很热的地方。前些天广东地区闹怪病,我去关心了一下她的状况,结果人家带着热火朝天的口气跟我说她正卖醋呢,已经涨到100元一瓶了。那时我突然想到她很喜欢陈慧琳,我还跟她有过关于陈慧琳与王菲谁最好的争论。
我们的争论何止这些,说道她,联想到的又何止陈慧琳?
当我18岁那年在深圳面朝夕阳夕下跟一个傻小子偷偷打长途的时候,我的这位朋友已经跨上一个小背包,只身坐上进京的火车,去和一个从未谋面的大学男孩开始一段我行我素的缠绵了。那时我在自习课上劝过她,大人给我们的告诫都成了我滔滔不绝的内容。她是不需要别人左右自己的人,总带着几分天真的自信与美好的憧憬。因此那些“苦口婆心”除了现在自觉是废话外,那会也就是当废话存在的。她的每一步从来没有必要告诉周遭的傻姑娘,当周一早上的升旗仪式她没出席时,我才意识到周末她又去了北京。
结果当然能够预料,他们分手了。在一段热火朝天后,在一段绚烂后,在一段诸人羡慕的情调后。印象里她似乎哭了一个下午,后来提到这件事也只莞尔一笑。 我自己发明一种提神的饮料。可乐+牛奶
过瘾死
好喝D 说真的听着就不怎么样:ir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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