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是昨天,我一个人在家闲的直挠墙,于是出门去溜达,公共汽车上买了张站票,他妈的,又是站票,过了七站地吧,我查着呢,刚坐上,只走了一站,上来个老头,卖票的非要我给老头让座,其实看上去那老头顶多七十几岁,明显比我壮实,我也不是不愿意让,我想不通的是干嘛非要我让呢,我长着专门利人的脸吗?可我还是让了,这是劣根性。
快下车时,我晕晕忽忽的,当着众多乘客面,大声向卖票的人印证了一个问题:“你说,这辆公共汽车上的人是不是都是被叉出来的?”卖票的人和乘客们怔住了,气氛一刹那很间紧张,这也是后来我才感觉出的。
下车时,我听见有个男声在议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玩行为艺术的呀?”尽管我异常艰难才把车尾气吐出来,但它并未影响到我问候此人的母亲,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我对着汽车屁股说了句:叉你妈,声音很小,只有我能听见。
你们听见了吗?=-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