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前,我还在丹麦一小镇上晃晃悠悠学经济的时候,认识了这位仁兄。那是一个闭塞的小地方,我每天都往Design School跑,看那些女人们设计缝制服装,看法国人在地下室加工空酒瓶,看我的那些朋友画明信片,就只有他,专门是学习捏泥巴的。后来,一堆人出去喝过几次酒,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各奔东西了。我来了奥登塞,鲁新,萧萧去了哥本哈根,王蓓蓓和他都去了斯德哥尔摩,王涛,5号,南竹都已经回国。
前天,我在丹麦论坛上遇到他聊了聊,觉得他日记写的不错,特此转一下。
如下:
听着coldpaly的歌.自己坐在空荡荡的学校里,等着八点的的饭局,不管心里怎么着急,生活总是这样慢慢的消耗着自己的时间,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
放假了,恐惧宿舍空荡荡的,学校空荡荡的,会觉得这样的生活不真实.我总是这样矛盾的人,以前嫌挤,现在嫌静,就像盼着她来,可她来了后,又觉得烦,终于她坐提前5天的飞机走了,感觉心里又空荡荡的,再打电话,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在我们相好整整4周年的圣诞节她终于离开了我,我知道这回她不会再回心转意了,我太让她失望了,思想堕落的一塌糊涂,还做梦都是餐馆.
我的手也不再是以前握画笔,点鼠标,捏泥巴得手了,而是骨节变形突出丑陋的炒菜的手了.
我们的爱情就像我家小桌上那束枯萎的玫瑰/她曾说那是我送过她的最美丽的玫瑰/凋谢了......
P.S.其实转的目的是因为我喜欢他说关于手的那句话。最近totox也在辛苦打工中,想说,我这双平日连做饭都懒得用的手,如今要送报纸。自食其力的生活果然不是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