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巴黎》
维姆·文德斯借以表达自己在美国受到的精神创伤中解脱出来拍摄的爱情片。这句话听起来是这样有意思,好象人在烦恼的时候就不关心爱情了一样,也就好象爱情根本就是一个生活安定的副产品,是很轻的,可有可无的东西。
特拉维斯在沙漠的时候有一张凡高的脸。这个人在没有人烟的荒野走得愈远愈无法抹去妻子简在生命中留下的印迹。那些在黄昏的时候到来的忧伤就愈发的刻骨铭心。就更让人想象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夺人心魄的妻子,到后来看到了,看到一张苔丝的脸,几乎一下子就爱上了这张脸。
一个好的事物,只是叫人想时刻的拥有,一个女人也是一样,就是一步一分一秒也不能不见,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一种最沉痛的爱。电影二小时一十九分钟,节奏徐缓,画面美丽而忧伤。
文德斯原来是这样一个唯美而又忧伤的人么。明晰的镜头,透明得叫人心慌。音乐则丝丝入扣,好象树干和树皮的关系一般。
这个世界上爱到最后总是意味着伤害,沿铁轨是找不到答案的,尽头的沙漠不是设想中的太阳的热情,亦非异域,竟是什么都不是,正是这样的轻,正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想起南美洲的一个小说《第三河岸》。
再补点八卦:还记得《上海异人娼馆》里面那个怪人吗?克劳德.金斯基是娜塔莎.金斯基的父亲,还在沃那.荷尔佐格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里演的阿基尔,父女的眼神和嘴唇真的很相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