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涉谷
圆形地铁,类银质空间。
世事化为许多人形,看那圈城中花草,扩大到农村去。
修理工提前扳及宇宙螺纹,极安静地
仍是朝九晚六啊,上班的每天下班。
动感超人以及众多橙汁贩卖机,
人的蒸汽蒸得熟熟的,
夜晚才凉。
时装能在小店里逆潮水流,
它们都能美。
少先队员一名,投了民国铜币
公车捐款箱进去。
城市味不变,少年油绿,极早结束的晚饭后
穿街过巷。
这里连宠物都相信爱情。
一些字
很是妖感啊,他的字。
字把亲爱的他,张开成那样子。
认得全,读不得。
这时候,我已经在,
全心全意,爱自己。
日子小
脚踏实地的,作幻想。
在空气中忙碌,没有胡乱。
这样的劳动导致成仙,
心,脾,肺和小肠等等,
私有物乱作一团。
明天啊,身比心运作快,
大概两步,半。
很知道
包裹自己,俯身去掏,深。
愈深愈亮,亮白银子。
四马交错,各自低头
时光比云翼暖,比风筝轻
那时候起就一直笑着,
一场好的笑,会比时光远。
流动缓慢的痛苦,清晰起来。
后到达的那张纸盖住所有的,
明白又明白。
着力重的事情,慢得很。
所有的动词,当成形容词来念啊,知道吗,
我知道的啊。
无论是布匹,纸张,还是油彩
会等的,一直氧化到,
和这个世界没关系。
听戏
直到现在仍不明,戏剧的衔接,
到了哪里去。
电子和声音,仍在一处,
不时冒出金属。
这么着,
如果过渡不平滑,
便渗血或者泪。
大多数剧情由不得难过在。
大灰狼
如果想吃肉,就自己养。
或赚了钱去超市。
人们都这样。
狼的劳动不合法。
牧羊女
她终于掀起了自己裙子,
和午后,和河谷一起。
她得到的那道河流过了很久,
仍充满鲜艳。
那时候她的孙女没有裙,
只身游溺。
河谷再次得到女体,
以及谁谁谁的青春。
我很痛
乍乍作响的隐痛
不要在乎那些神经,会怎么着的。
无人看到。自己更不会去摸。
我想要一根亲昵的小麦根,
摇摇晃,
keep住知觉线。
女村长
在农村,一瞬间就得到了
一只小笨女人。
总会有一个农村那里的人们都很笨,
我骑猪路过后就没出来过。
小细细
笑嘻嘻的小面孔,
那时候很爱,现在也是。
脚丫子有缝,缝隔壁是缝。
软的缝里渗出软的泥和水来,
光脚丫,不蹦不跳,
那是我的小细细。
踏进泥浆,踏进便不动。
爱,小细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