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老橡胶树下,皱皱巴巴的树皮刮的人发麻,我回头看了看,老雅克夫的灵魂还倒挂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我想靠过去,可宪兵们绑住我的大马条绳实在是结实,我稍一挪动下屁股,身上就多出条血痕,
我望了望老雅克夫,对他吐了滩口水,叫道:"嘿,我说老雅克夫,你在那絮絮叨叨的说了也有1,2百年了吧,我还是小屁孩时被你吓的半死过,我说真的,半夜里,我起来尿尿,你突然从树上吊下来,就这样,吓的我尿都缩了回去,好几天才缓过来,还多亏了,麦其拉婶婶的草药,现在可好了,我也被绑在了这该死的老橡胶树上,和你当年一样,就快和你做伴了,你能不能把你絮叨了1,2百年的话提前告诉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