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爱看顶头天行走,人五觉构成感知,视觉是其首,以为视野只装着蓝天白云便单纯了,即便周遭人声鼎沸,都市重金属骚扰,或者谁掐我把,掰颗大蒜塞在我鼻孔里,这些次要的感觉威胁也虚无了,对象是天空,那里没有人,怎么产生伤害.
我不能这样一直看着天,我必须横过这条公路,穿越斑马线,到德园店买个馒头,在10点以前咬碎了送进肚子里面,完成过程叫早餐的操作.人们都是这样操作地,甚至我都忘记我什么时候学会这操作,并忘记怀疑这些操作的必要性,因为德园包子店光顾的人都是爆满地,你不去也不能改变什么,早餐确实是个大便宜,全星城人民乐意接受的操作,虽然我只想要个馒头,它和包子价钱都是五毛.
在占便宜前,我一般都胆小.踩着斑马线都觉得会摔到,眼前车流就是整体的阅兵方队,浩浩荡荡,密密麻麻.它们都是被人操作着,加上红绿灯调教,它们行驶象满街发屁的鹌鹑,不会伤人.而我,沉浸在构思着格式各样碾碎我身体的车祸.
这世界有反操作的人吗?或者大多数人把少数人操作成疯子.我从没觉得我是疯子,相反我有个兄弟象这样活得比我还好.
他就住在天上,是的,我说过天上没有人的.他叫神,是我穷苦的亲戚.
他是舍弃所有操作的人,可怜没新衣,没食物,孤单单住在云朵里喊冤也没人听的着,最重要的是他舍弃爱情的伤害换来了超人类的长生不老.可能他也摆脱了无聊的操作吧.
我原想只能偷偷的仰慕他,毕竟是完全相反的不同,可现在发现世界上的人都在崇拜他,越是疯狂痴迷者越是熟习操作技术的人类.
后来我兄弟跟我说,他们不知道我的信仰,目的是想利用我完成对其他人的操作.
之后,我兄弟再没见我了,有时想念了就看天数云,我知道他也看出我变成了只吃早餐不可信任的人类.没办法,这变化后知后觉,持续不断发生却几乎没有防备,于是委屈也常常给个联想说,我是被我兄弟作为帮凶的人类给操作了.
从此,我没在崇拜任何一个操作和反操作的人,我想做神,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