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溺耳弟弟两度同逛DES
第二回,三点过后,他情绪低落,我俩终于很不应景的开始大谈科克托,罗兰巴特,福柯和吉贝尔...
那两天的DJ是马来西亚的一个人妖姊姊,非常的棒啊,总能打出一条很脏SYNTH线,总能特别的关照到你下半身的肌团
我想去蹦到抽筋,可是溺耳弟弟说:来扯一会儿嘛,平时都碰不见
他喜欢的那群西南小男孩在对面的沙发上滚作一团,他一个人在半米外的地方坐着
我突然很骚包的想到了STUDIO 54,那时候,70年代花里胡哨的尾巴,沃霍,福柯和法斯宾德他们是不是也就跟那儿的角落呆坐着,三点多了,小C男们如花间蝴蝶,三个脸部皮肤下垂的老GAY没人理睬,他们谈起了谁呢?热内?保罗莫里斯?还是LOU REED?
我们口沫四溅,外头天都亮了还兀自不知,我想对面的弟弟没谁会因为那晚看上我----我说得高兴了面部表情就会变得很狰狞,强制性的充满说服欲的狰狞.
溺耳弟弟最后说:再多来几次这里,我就当不成GAY啦,GAY实在是太他妈多了,看得都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