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直都是低调的,在你面前,很小心翼翼。
大约是因为你打着艺术的旗号,对艺术的敬畏感让我很不敢造次。
可是聊多了我就想说真他妈的操蛋。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在干什么。在批判别人的同时忘记了这种批判就是对自己的批判。就像你会和我一起嘲笑清华北大或者人大复旦之类的人自以为牛逼的可笑言行,一面在和我说话是同样地在给我展示:我比你牛逼。也许你确实是有点资格牛逼的,然而一说出来就身价大跌,状如狗屎。别说你没有。你研究心理学或者是对的,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把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也看透。到时候或者会有不一样的回答。谁知道呢。
说着说着又觉得可笑了。我自己潜意识里头的东西我又知道多少。我有没有砸自己的脚,砸到了知道不知道疼,疼了下回还砸不砸?
就如笼子里的困兽,愚蠢,焦躁,想不出逃脱的办法,只会嘶吼。吼着吼着就想哭,然而还不能哭,不然给笼子外头的人看笑话了。面子还是要的。——可是都已经在笼子里了,我还要什么所谓的面子呢?
还有。这个笼子到底有多大,里里外外到底有多少人,倘或自己实在出不去,外头的人来救,接受还是不接受,自尊还是被怜悯,出去重要还是自尊重要,所谓的自尊是不是过分了,被怜悯是不是说得过头了,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简单一点可以不可以?。。。。。。
当然后头这些所有关于我自己的都是引申出来的后话,笑话表演出来给人看,我不牛逼至少我懂得自嘲。然而,这又是一种装逼了不是?圈子越兜越小,作茧自缚。所以虽然平日自诩平和,想到这个我还是不得不大喊一声: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