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舒服,就着酒吃了两颗药。虽然老爸说那样药会失效。
其实有没有效都是一样的,这两颗药并不能拯救我。
每次到了星期天都会想胡乱地写点什么,虽然很久没有写东西了,虽然似乎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把昨天借来的碟子一张一张地放来听。
可是,我是怎么了怎么了,除了那张ECM的,其它的甚至没有耐心听完一首歌。
桌上堆满了CD,翻来翻去翻去翻来。
拣了一张GETZ/GILBERTO,“Brazilian music in a modern form”,暖洋洋的Bossa nova。可是我那么冷,夏天来之前,大约我是不会有别的感觉了。
打了一个喷嚏。
Y说,你欠我一个拥抱。
抱,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词。
他有自己的情人,为什么会想要我的拥抱。
在一起说了那么多晦涩难懂的话,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是太清楚,可是一直继续,不忍走开。
也许只是觉得大家有同样的温度,以为,负负得正。
然而无关风月。
昨天晚上居然又梦到他给我打电话了,还是一样的淡漠口吻,醒来后想,在梦里我为什么不把电话摔了。
摇摇头,笑,这到底不符合我的习惯,不是会有那种激动情绪的人。
就像一条软体爬虫,懒洋洋地爬着,触一触,我便停下,没有反应,没有棱角,甚至没有可以躲藏的壳。
我只是待着,一切消失了,便继续爬,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宛若泪痕。
呵呵,然而这只是心底小小的柔软,爬行在自我封闭的玻璃瓶里,黑色的瓶子。
你若没有透视眼,便什么也瞧不见。
只能看见坚硬冰冷的瓶子,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昨天晾出去的衣服又被雨打湿了。收进来,水啪嗒啪嗒掉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