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高中,但是更加清越的天色和空气,
本来很静逸的,但是有不明的凶徒潜入,偶尔听说有人被枪杀。
坐在靠主校道的一间小小明亮的房间里我会见了几个很棒的警小伙,
还有个女性,是一棵武装起来的柳树。
他们说,不要乱跑,很危险。鹅黄的春风乱吹。
但是人死是不可避免的,眼睁睁看着刚成为好友的警小伙一个个倒下去。血被山上涌下来的风染青。
有一天终于到来,有“我”,警花,最后的警小伙,还有警察头头,
聚集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阳光非常地透明,水漫金山一般清凉。
凶徒的头头带着几个人客气地进房间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跟我们闲聊。
他忽尔凑上前来,弯下腰吻住那警小伙,——
像是怕他出手伤害,自己顿时紧张起来,挤过身去,把他推开。
他迟疑看“我”一眼,眼神变得深不可测,旋即他的唇在“我”唇上了。……
湿而且有热度,辗转反侧,摧枯拉朽。箭速飞行穿过隧道尔后摔碎在盛开水仙花的平原上。
他松开说,你到后边去一下,我有话跟他们说。
“我”走出后门,一声枪响。回身扑进房去看,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房间的空气像天色一样透明。
前门大开着,凉风汩汩地穿室而过,“我”听见大路上有嘈杂声,便跑了出去。
嗯?哪里来的corridor?贴着楼面,向左方延伸过去。
许多人在廊的那头,跑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厅子,就像车站前厅百货前厅之类,
满是小摊点,密密匝匝,旗袍盛妆的女孩子笑容可掬,四处走动鞠躬递礼。
他们呢,都到哪里去了?——
走到厅门外听到尖脆的哨声,哔一声啸叫,阳光汹涌而下,视野尽数摧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