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不知道怎么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陷入平凡,或者说是偏离了自己滑行的轨道。按道理生活本来就是一道平淡的菜,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一段了无奇迹的时光。突然发现自己要面临抉择,这因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波澜迭起的四月,有太多事去回忆和思考。张国荣的死随着他变成粉末状而结束,如火如荼的美伊战争也在让人在吃惊的情况下渐渐冷却,滚石由于非典不来上海了。而我现在正进入那云淡风清的七月,让我想想,或许有些事会让我觉得有少许的涟漪。
无庸质疑的是我将毕业,离开那我并不熟悉的学校,但是可笑的事,我却对每天经过的路而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大概是每天发生的事大致如此,不可避免的交通事故,小市民的相互辱骂,大抵这些都是算狭义的范围,真的要扩大到广义的话,每天的自杀和被杀应该事成正比的。大学是一个欺骗和交易的场所,就像Madonna站在驶在威尼斯河道的上小船,摆骚弄姿的唱着Like a Virgin,但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物质女人,用这点比喻或许是牵强了点,毕竟她的吹捧是有资本的,而学校的欺瞒就像那西洋镜,揭穿了就是空的。但是相对于我的绝对,校园也有它独特的一面,春暖花开的季节,林荫道上广玉兰一夜白了枝头,或许真正打动我的是那些在空中飘落的花瓣和长出的新芽,这是一个暗示,又可以说是一个启示,对于我这个没有目标的人来说。
叶蓓,是我喜欢的一个女歌手,很清谈的嗓音,夹杂着一点的哀伤。在大学的那段时间里,在自己很无助的时候,喜欢听她那首《蓝色》。记得那天,睡在寝室,窗外的闷热叫人窒息,汗水黏附在皮肤上来不及蒸发,了无余动的去打开尘封已久的收音机,里面那个女人唱着,秋天快来了,我不想让自己感觉上很煽情,但,的确,我心里很舒坦,那是一种久违的舒坦,懒的想动,就像睡在母亲的子宫里,把这首歌听完。
在毕业的前一段时间,和阿Ban一起去唱歌。我是第一次见他,他长的不高,但是有种让人疼惜的感觉,我觉得是他的感性造就他这样。他也点了叶蓓的《蓝色》,他说他只喜欢里面昏黄的画面和飘落的树叶,秋天应该是一个分手的季节,待那个男孩的烟火燃尽,天空的遥远让我不可触及,我想我那时会张开紧闭的双唇,说走好。阿Ban是走了,我看着他瘦小的身子背着一个硕大的包,缓缓的消失,人群就是一个大浪潮,淹没还是淹没。也对,这世界原本就是一片吃人的海,吃掉了纯正和年少的痴狂,吞没了无忌时光和青葱岁月。
班里的很多同学在忙着出国,离开自己长大的土地,我不想说这不好,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生活的一种习惯和方式,沿这自己铺的路走的人是快乐的人。
一向对IT行业没太大的兴趣,可我没想到,我会去暂时从事。脱去了在校园里那身装备,也卸下了一向的自负和无谓。看着镜子里那穿着西装我,我很想笑,母亲说,你像一个人了。
学校已经不用再去了,一群老师也巴不得我们早点毕业离开学校。现在,每天穿梭在大楼和人群之间,穿梭在奉承和献媚之间,我发现我快要同化了,面对老板,我会微笑,会说您好。
每天要加班,子夜时喊一辆出租车,从最高级的南京路商务楼区出发,途中会经过淮海路,那条整天充满优越感的商业街,此时也是悄然无声,车在旁边插过,留下一连串的尾气和连绵不断的轰鸣声。再路经人民广场,那是上海比较具有人气的地方,小偷,妓女,鸭子无不光临此地,或许每每让经过哪里的人都有惊喜发现。最后上了高架,那蓝紫色的灯光常常会让我产生幻觉,灯光应该是变相的诱惑,优美的划出了一道圆弧。回到家,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总会有一种塌实的感觉,毕竟他是我爱的人。总想为他做点什么,看着他为我付出了很多,对于我这个刚踏出学校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做的最好,我想我应该学会怎样好好照顾一个人。安静的过着两人的生活,就这样漂着漂着,我记得罗曼斯基说过这样一句话:任何正常的爱情都是无趣的。现在,我想,是否决他是时候了。
六一已经过去了,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以前的六一,带着红花,吃着最爱的东西,去最喜欢的地方痛快玩一顿,在车上安静的睡在母亲的怀里。成熟只是带来回忆和痛楚,点滴的记忆是遗留在脑海里美丽的画面,但我们不得不接受,用干脆的方式拒绝,我们将一无事处,那是一种从古至今的规章。我想,坦然面对,让一切顺其自然。
天气渐渐变热,阳光的照射也越来越强,影子不断随阳光奔跑,很累,自己跟着自己的影子在跑,跑过的岁月向后面抛去,无意间,和时间亲吻着,于是,问自己,你想好了吗? 什么也不要想
让生命自发地前行........... 能有这么多感慨真不错。 老了,所以发不出来了吧? 真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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