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晨雾中醒来,时间正是四点。天,四点?这正是以前我年轻时代思索的时刻啊!
“咦?你也喜欢凌晨四点思索?”
“难道你也是~~~~”我把“是”的音拖得很长,至少有87拍每分钟的曲子的4拍这么久。所以,声音有点像专门给周星星配音的石斑鱼。想到他,我不仅微微地笑了一下。
“不是啊!但是金斯堡和西川都喜欢是在这个时候思索的好象!”
“哦?!”我很夸张地故作惊讶状,其实,我正是努力的从大师偶像们的生活习惯中试图掌握他们飞一般的心智和想象,激情和灵感。
天色还很黑。我迅疾地爬起来,摸着裤兜,没想到摸出来的是个空烟盒。晨风似乎吹过,略有寒意。一下子手就抖个不停。
“怎么20个美丽的玉体就如此的香魂玉损了呢?”
“红颜薄命吧!”
“怎么昨晚就不知道买两包呢?”
“因为每一天的阿诗玛价格不一样,像是股票!”
我常常让两个虚无的想象中的我进行着辨证的问答,并因此而快乐无比。没想到今早来得这么突然迅猛,就如最近的那些自作自受的高潮。
“那为什么你那么喜欢阿诗玛呢?”想象中的这个我无比的八卦。
“这个嘛!”这个想象中的我清了清喉咙,“难道大众真的很喜欢诽闻么?”
于是,我慢吞吞地转过身子,像李小龙说明出拳的发力的方式俯卧——以头带动脖子,以脖子带动肩膀,以肩膀带动胸膛,以胸膛带动肚脐,以肚脐带动胯骨——哎哟,,xxxx(此处鸡毛删去n字),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出来。声音是不是很像半夜的叫床声,我不大敢确定,但是我还是一下子脸红到耳根——尽管天色是暗的,但哲人们都说:只要你的心是光明的,就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你的视线。
我俯在冰冷的竹席上,手探到地下——我相信,地下的一片烟头看到我这只温和有力的手,肯定会想到王小波那句著名的诗——我走在天上,鸡吧垂了下来——可惜这些烟头们只是伴我读了周菁葆《丝绸之路的音乐文化》和每日必读的《颜氏家训》,看来它们兴许会觉得马上会有段木卡姆音符吧。
回收了4-5个烟头(为什么有人叫它烟屁股,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同啊!),枕在一堆书上,不出一会儿,整个房间充满了烟火的温暖。
(委婉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