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需要检讨,我乱引香港风月片的名字来概括文化阅读,实在是大不敬。这一方面说明了作者本人的低级趣味,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低级趣味者不止作者一人。我在王蒙老先生的新书《我的人生哲学》里学会了一个新成语:“黄钟喑哑,瓦釜雷鸣”,用来批判什么很是顺手,现在权且置顶于此,当作我低级趣味之后痛改前非的堂堂之师。
首先要表扬的一本书是在今年五六月见流传在我们整层男生宿舍楼的社会心理学畅销巨著:《天亮以后就分手》,该书的广告语是“19位都市女性一夜情口述实录”,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活跃在我国出版文化界的广大二手图书策划人业务水平的有了一个巨大的飞跃。如果是在以前,我有六成的把握他们会把广告语写成:“中国的Sex and The city”。
再回到该书的内容上来,我同学中有一个搞摇滚的,孩子们在出门在外读书,诸多磕碰本就不易,他又染上了这么一毛病,为众同学所难容。但是前边表扬的那本《天亮以后就分手》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一下变成了受人尊重的情感达人。原因是根据该书的作者之川先生实录,有那么一位摇滚青年,在玩弄了一位小姑娘之后用很酷的语气说了这么句话:要玩,就要懂得游戏规则,谁受伤害谁活该;玩不起就别玩,那就老老实实活着,谁也别招惹,更别招惹我们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也别把颓废和放纵当个时髦的玩意儿,自己问问自己,到底玩得起玩不起。
我在这里之所以全文引用该摇滚青年的话,除了因为该话很牛,被广为传送之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该话标明了一个出版精神:零零性性。在该精神的指引下,一大批天亮不亮的书都出版了,比如《天不亮就分手》,比如《天亮以后不分手》,名字起得像亲兄弟,但是意思大相径庭,《天亮以后就分手》完全可以称作是“但开风气不为师”。
以上诸著作自本年度中期勃起(按,该词汇来源胡绳先生盖世名著《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第十八章“义和团的勃起”,诸位看官不要瞎联想),在出版界掀起了壮阔的波澜,直至年关来临,我们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高峰,这就是美男作家葛红兵的《沙床》和困难女作家木子美的《遗情书》。
关于上述这两个名著的震撼出击,自然是今年出版精神的开花结果。需要说明的是有些八卦因为作者低级趣味必须说一下。我的一位同学早年因不堪忍受大学考试,已经流失在外很久了。不久前该人因为参与了《沙床》一书的书评班子写作有幸混进了在湖北大学召开的《沙床》新闻发布会,据他后来描述,该次会议上有一位女研究生在发言时深情地告白说:“如果葛老师在我们学校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爱上他。”据说当时的结果是全场大笑。
另外一个八卦也是该流失生告诉我的,他有一位哥哥还是姐姐在广州某媒体工作,一日传来南方八卦,主角群是木子美新作《遗情书》的诸多男一号。八卦说是这群和木子美有过瓜葛的男人准备抛弃成见携起手来共同封杀他们共同的情人木子美小姐。
以上八卦,零零性性,捕风捉影,不可作为呈堂证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