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4年1月12日
一休又在跟他那位在大陆另一头的女友通电话。黑抹抹的带着雨水飘过之后,有见到了阳光。可惜的是,太阳已经落山了。
今天收到两封纸信,两封电子信,还算是有收获。纸信是银行把支票本和网上银行的帐号寄来了。给我寄电子信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位跟我们有着血脉相连,正在受苦受难的台湾同胞。本以为不会收到他的回信,既然收到了,就当是赚了。因为趁着我和一休不在的时候,这位台湾同胞伙同楼下的那位妖怪,私自撕毁我们房间门上的封条,闯入我们圣洁的闺房。害得我回来不敢睡上我那温暖的床,只能躺在地上混了一宿,第二天把所有被褥床单全部消毒了一遍才敢享用。这件事令我非常恼火,特意写了封信去质问。
台湾同胞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为了一位谈了十多年,长得很抱歉的女友千里迢迢跑到大陆这一端来留学。哪里知道命运这么的作弄人,那位抱歉的女友还真的很抱歉,等台湾同胞来了几个月就提出分手,理由是宗教不合。于是可怜我们这位台湾同胞成日沉浸于酒精中度日。大家还劝他,留得青三在,还怕没柴烧。可台湾同胞却死死抱着酒瓶子曰:“那是我的初恋也。” 呵,谈了十多年的初恋!
前边也提过,寄另外一封电子信的是位女生。这女生也里有点来头,她是我们村里上屋的一位叔叔非常热心地想我父母转介绍的,用传统一点的话说,就是介绍给我的对象了。照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到了该有对象的年龄还没有对象,自然就会有人找上门。我父母向来都是很民主的,象你情我爱的这类事也不会过多的干涩。可这次我妈还专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那位叔叔非常的热心,三天两头的上我们家说。既然这样,我想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也好。最让我苦笑不得的是,我那位好心的叔叔竟然给我介绍一位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哎,饶了一个大圈,还是脱不离原来生活的小圈。原来这位女生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只是不同班罢了。以前经常听到身边好友提到她的名字,没见过面而已。世界真的是很小,弄了半天,也是位久仰之人。
公元2003年10月某一天
“哎,一休,我叔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啊,是嘛!怎么样?”
“不知道,没见过。”
“那基本情况总该了解吧?”
“有。” 我懒懒的在一休房间的沙发上翻了个身,“性别:女;身高:x;相貌:y;年龄:约等于我的年龄;求 x, y。”
“靠,那也叫基本情况?”
我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恩,听说是我高中同学,以前我听说过这个人。据说也来过大陆的这头,去年刚回去,跟我们学的是一个专业。”
“......"
“世界是不是很小?生活总是在那个圈子里大转。”
“是吧。”
“看看咱是不是老了,都快没人要了,还要别人介绍女朋友!恩?”
“恩,可能,咱们都是落伍之人。”一休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在家的时候我妈也给我介绍过一个。”
“啊!~~~”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一休那张衰衰的脸。
“是呀,是位潮讪人。我妈说潮讪的女子勤劳顾家,又会体贴人,做老婆是最好的选择了。”
“恩,是呀, 现在的独生子女哪个不是娇生惯养,不容易伺候呀。花起钱来大把大把,根本就没有计划。”
“对了,我这里还有她的相片的。”一超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张相片,只见那相中女子身穿短袖旗袍,肤色红晕,披肩长法随风轻绋,随算不上婀娜多姿,但也算是闭月羞花。唉,看来这小子真是颜福不浅呀。
“不错不错,真的不错。”
“呵呵,是吧,不过我现在认识了现在这位......"
注:现在这位---梨,上海女子。具备了大都市少女的青春活力和小资产阶级的天真无邪,就在公共汽车站懈苟了两次就把我们这位一休兄迷得不知方向。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休问我。
“什么怎么办,既然介绍了,就当交个朋友也好,再说这样都能被介绍,也算是有缘分吧。我还是觉得不要找同一个专业的女生谈朋友,日后要有什么较起劲来胡不相让,也不是办法。
一休这个时候倒是得意起来了,“对,瞧我,找的就不是干同一行的。”
“别得意了吧你,”我翻过身继续看我的电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