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的爱人是一种或者并非一种可能性; 
很早的花园我就善于各式各样的聆听; 
善于自恋、填词游戏、除草与相互猜疑; 
而光粒子追逐、消散,春意盎然,下起雨; 
我们鸵鸟一样徒劳飞翔在陌生的身体; 
讨价还价,彼此妥协,咀嚼曾经的秘密—— 
               
小时候,大家坐在河床上,沉默地读报纸; 
流水之前,总有一些真正的鹅卵石; 
美得无法形容,美得没有任何目的; 
它们说咕噜,它们说叽哩,它们说:咕噜叽哩; 
现在我们紧紧拥抱,像拥抱着一天天远离的距离; 
爱人,你说生命将永远向下,靠近大地; 
我们怎么再变不成孩童,却狼狈不堪地老去? 
我们在三维中变形,我们甚至都不懂立体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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