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妮宝贝与杜拉斯相提并论,兼得出结论“中国文化”没落,楼上需要服食脑白金
兼转一贴
汪季贤言行录
1、汪季贤一来三联,就致力于发掘和重整三联“传统”,他在某次与中层干部谈话时,搓着手说:“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认真调研,我总结出三联图书的三大特色:一,地图;二,教材;三,文学。以后我们要在这几方面发扬传统,强化特色”
2、不知何人,在南京建立了一个自称是三联书店的网站(jpc8.net),内中除了教材教辅的目录外,就是对汪季贤的歌颂,并称:三联将转变为“科技人文化,信息平民化,教育主体化”的大型综合出版社。
3、汪季贤意图操控三联人大代表选举而未得逞,愤愤不平地对某员工说:“我才不在乎呢,我当过宣武区的政协委员。”又说:“我当初并不想去当代表,是书记劝了我一个多小时,我才被迫答应。我当时就对书记说:要做就要做成!像这个样子,搞什么搞嘛!”有人拿这话找书记对质,书记委屈地说,我都快退休的人了,还犯得着为这样的人吹喇叭、抬轿子吗?
4、某编辑与他谈一部书稿,汪季贤不解又不屑地说:弄得那么费劲干嘛?抄一抄,编一编,不就行了吗?你们三联,就是太认真!
5、一次与台湾某出版公司谈合作事宜,汪季贤说:“以后我们就不用版权买卖了嘛,你的给我,我的给你,大家合作嘛。”对方一头雾水,困惑不已,亦无言以对。
6、汪季贤喜欢称自己为“领导”。他对《读书》某负责人训话:你们不就是为钱吗?你们说是工作,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其实你们干了什么,领导还不知道吗?领导坐在这里,什么都知道的,领导什么都清楚!闻者哑然。
7、在一次中层干部会上,汪季贤公开宣称:你们谁要是给我惹是生非,导致上面摘了我的乌纱帽,那我就先砸了你们的饭碗,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我的乌纱帽丢了,你们也别想要饭碗。一时传为佳话,类似的话还有:上面撤了我的职,我就拿你们当垫背的!
8、汪季贤曾在中国地图出版社任职多年。三联与香港成立一合资公司,新任总经理即是其在中国地图出版社的“干将”、后被该社记大过处分并限期调离的郑建军。郑到三联后不敢以真名示人,遂改名郑雍,据说是为了能按英语人名译为“雍正”。汪召见三联有关人员说:我给港方推荐了好多位人选,他们都不要;他们自己看中了这个人,我也不知道这位郑雍是什么人。
9、汪季贤一直不满《读书》的销量,他在全社大会上说:为什么做不了四百万?《读者》就有四百万!至少也要向人家《新华文摘》看齐嘛!都什么时代了,不卖身怎么会挣大钱!
10、汪季贤把《读书》的刊号卖给某个体书商,即将出版《读书》的所谓“公务员版”和“中小学生版”。又以每期6万的价格把《竞争力》杂志卖给同一个书商做“人才·财富”版,内容恶俗不堪。该书商同时还被他聘为这两个杂志的“主编”。汪得意地说:我一点劲都不费,就白拿了6万块钱。
11、汪季贤希望《读书》能多发表点介绍“时装”和“吃喝玩乐”等时尚生活方式的文章,遭到编辑部所有编辑的反对。当编辑们据理力争时,他不耐烦地打断话头说:“不换思想就换人!”
12、汪季贤探问《读书》两位兼职主编的官衔,问他们都当了什么官,并评论其中一位调到大学任教的学者说:“啊?不是去当官?那还去那儿干嘛?”
13、汪季贤审阅《读书》的稿子,不知“问学”为何意,提笔改成“学问”,并教训责编说:“怎么连这样的错误都没有看出来?”;看见“淫乱”两字,立马删掉。并称一篇有关罗马法的文章“太简单”,他上大学时就学过了。其实,汪是70年代武汉测绘学院的“工农兵学员”,官称“大学普通班”。
14、汪季贤不愿出版《道家文化研究》(陈鼓应编),某编辑试图向他解释道家在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中的重要性,汪打断话头说:我知道,我知道,白云观的道长我非常熟,什么时候我带你去。
15、汪季贤向人保证,称三联一定要出好“先父的日记”。对方心下不解:“出版你父亲的日记为什么和我说?”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汪是把对方的父亲称为“先父”,苦于不好意思提醒,只好转而询问“令尊”情况,借以暗示“令尊”与“先父”不可张冠李戴。汪却全无反应,仍是“先父”长、“先父”短地乱叫了个把小时。
16、汪季贤到三联后数次请风水先生勘测他的办公室(不愧是学测绘的,表现出少见的专业精神),把门由北侧改到南侧,害得许多走老路来请示工作的下属找不着门,不停地“碰壁”。为求大吉大利,他的办公桌挪了三回,最终选定了“面南背北”。
17、汪季贤准备做中小学地理教材,问社内有无这方面的编辑,当被告知有一复旦毕业的“人文地理”专业博士时,他欣慰地说:那好,那好,那也差不多。
18、汪季贤认为《读书》很好编,更无必要外聘主编,说:每个月光寄给我的稿子就够编半期了 。
19、汪季贤在地图社时立志提高该社办公自动化水平,称:我们已经用过了win95、win96、win97、win98、win99、win2000,以后还要一直用下去。就是这个至今不会用电脑的汪季贤,居然出版了一部关于电脑网络的专著。
20、地图社曾经对办公室进行编号,编至汪季贤的办公室时,房号正是204。汪即命改为206。于是那一排办公室的编号就是201、202、203、206、207……
21、汪季贤来到三联后,对前任总经理乘坐了十几年的“普通桑塔那”很是看不上眼,嫌丢面子。他先是买了一辆“蓝鸟”,觉得还配不上他的气派,数月后又花巨款买了一辆“奥迪A6”,放话说:“我这是给你们三联撑台面。”上上下下的三联人不论是蹬自行车还是迈动两条腿,不管走到哪里,从没有人会小瞧,惟有总经理,如没有豪华车撑着,就会“栽了台面”。
22、汪季贤来三联后,时不时抱怨没想到三联这么穷,不像自己原来想象的那样是个肥差,自己的收入也少了一大截。汪季贤一边口口声声抱怨前任给他留下四五千万元的债务,一边一声不吭地就建立了一个豪华车队。针对三联职工的困惑,他在一次大会上解释说,这都是很普通的车嘛,工薪阶层都买得起的。
23、汪季贤指使他的喽罗们以党委的名义要求大家选他为东城区人民代表候选人,填选票时有人问:“季贤”二字是哪两个字,有人答曰;嫉贤妒能的“嫉”,嫉贤妒能的“贤”。
24、汪季贤在免除某位女性中层干部的职务时说:上面有规定,过了五十岁的女同志不再聘任职务。有人问:明年有好多女同志到了这个年龄,岗位缺人怎么办?汪说:那有什么,明年再改回来不就得了。从这个说法来看,汪总经理起码可以洗刷掉“女性歧视”的嫌疑。
25、汪季贤被中国地图社轰下台后,为谋求到《测绘报》,苦苦守侯在某局长家门口的楼梯上,从下午4点,直等到晚上11点,人家才无可奈何地让他进了门。离开《测绘报》的时候,他签署的最后一个文件是提前半年发放下半年奖金,自己带着这份奖金离开。
26、三联出版过一套口述史丛书,曰《让女人说话》,从无兴趣、也无能力过问三联选题的汪季贤对此大感兴趣,找来编辑说,我们可以把这题目做大嘛,再出一套《让男人说话》。有女权,为什么没有男权?
27、某日,汪季贤对一三联作者说,我也出过书,我还写过好多论文呢。见作者不答茬,汪更加来劲,说我还获过测绘界的大奖呢,相当于茅盾文学奖,全国就我一个。
28、汪季贤在地图社的名片上满满登登地印着各种官位、头衔、学衔。一日吹牛说漏了嘴:“这教授,你以为容易吗?花了我5千块钱呢。当时的5千块钱,敌现在5万!”知情者透露说,汪当初在武汉测绘学报,职称却是找关系在武汉大学弄来的。
29、三联拟出版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和王世襄先生的《自珍集》,汪季贤问:“杨绛是谁?”同事羞红了脸,低声说:“钱钟书的夫人。”汪恍然大悟曰:“噢,钱钟书我知道,我看过陈道明演的《围城》。”接着又说:“王世襄就算了,连我都不知道这个人,他的书肯定卖不动。要出名人的书,我认识的名人多的是,连余秋雨我都认识。”
30、汪季贤来三联后,经常在各种公开或私人场合吹嘘自己在地图社的辉煌业绩。好事者以此求证于地图社,知情者愤然曰:“他还好意思说,他在地图社的全部工作就是码人、用公家的资源编织自己的关系网,排除异己,任人唯亲,几年之间,业务骨干大半流失。利润因此下降50%,至少要10年才可能恢复元气。”
31、汪季贤来三联一年多来,从来不和三联作者见面,办公室经常门户紧闭,进进出出的多是夹着包或带墨镜的神秘人物,和前三任老总迥然不同。三联人戏曰:“以前三联老总的办公室是‘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现在倒好,是‘出入无鸿儒,往来尽白丁’。”
32、汪季贤经常周末出差,回来后吹风曰,领导是很辛苦的,又见了某某局长、某某教委,一位知情者透露说:“看他在会上大言不惭,我都感到脸红。我和他一共出去过8次,都是在宾馆睡大觉,下馆子海吃胡喝。”某周末汪又放言说到江西出差,第二天同事接到他从“南昌打来的电话”,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却是他家里的电话号码。
33、听说三联有人收到地图社的署名举报检举材料,汪季贤毫无吃惊慌乱之态,随手掏出几份材料说:“那都是诬陷,署名都是假的。我这里还有告聂震宁、告杨牧之的材料呢。”
34、汪季贤来三联之初,拍着胸脯说:“我来三联,一年保证扭亏为盈。不然,我一定辞职。”一年多下来,再没见过汪拍胸脯重提旧日诺言。汪又曾拍胸脯说:“你们尽管做三联品牌书,赔钱不怕,我一个人来赚钱。”没过两天,汪又改口说:“现在教材也不好做,还得靠大家,每本书都要挣钱。赔钱书一本不许做。少给我提什么文化。”
35、出版集团说三联要发挥自己的品牌资源和优势,汪季贤唯唯诺诺,回头却对下面人说:“品牌?品牌有什么用?都是假的,还不如拿来卖几个钱。”
36、汪季贤深得表扬与自我表扬的秘诀,逢人就说:“这周末又来社里加班,没有休息。”一副勤政敬业、爱社如家的公仆形象。知道底细的人说:“嗨,这话他走哪儿说哪儿。地图社看门的都知道,他不是在帮宝贝儿子辅导功课,就是在忙着攒自己的狗屁论文或专著。”
37、汪季贤喜欢夸示自己的酒量,说白酒二三斤不在话下。上任之初即满场斗酒,旋即频频如厕,襟上呕吐秽物显若勋章而不自知。
38、汪季贤走马就任三联总经理伊始,对三联业已退休的前任三代领导毕恭毕敬,端茶敬酒、颂语绵绵,且恳请继续指导工作。不久即命各杂志撤下前任署名。一日故做神秘地说:“知道吗?三联前三任领导都有政治问题。”闻者愕然。
39、汪季贤自言自己上头多的是保护伞,“你们斗不过我的”,某次酒过三巡,汪斜着眼,脚步趔趄着说:“知道吗?曾庆红是我大哥。你们给我斗,还嫩着点。黑道、白道我都有关系。”
40、汪季贤到地图社不久,即占到三套房子,狡兔三窟,名不虚传。因为许多老职工尚无房子,激惹民愤极大。一职工忍无可忍, 拎刀闯入汪办公室,抓其脖领,如拎小鸡离地,怒斥曰:“你要不把该我的房子退给我,我宰了你的宝贝儿子!”汪噤若寒蝉,第二日即把本当分给另一职工的房子给了这位。
41、“三讲”开始,汪深知难过群众关,又由其爪牙郑建军、张学雷打探到的消息,知道职工准备反映他的房子问题,遂未雨绸缪,与老婆办了离婚。一职工不知假离婚之戏,一日闲聊中询问其妻是否叫陶丹,汪一愣,良久始嗫嚅曰:“不是。”
42、职工申报职称,汪与其黄陂同党、大百科出版社的田胜利上下其手,把非其族类者掳下,只通过自己的马屁党。某中立者获评高级职称,汪晚上打电话邀功曰:“我可为你出了大力的呦。”某事后对人言:“太恶心了,我凭自己的能力拿职称,轮得到这小人来做顺水人情?要真是他给的,我早退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