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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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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 发表于 2004-8-18 23: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KIKA(编剧、演员):
以爱的名义,以电影的名义 ——《我们害怕》主要成员介绍
1、 李智楠
在片中扮演一个来自破碎家庭的二十岁的男孩,曾获得全国芭蕾舞比赛第一名,后放弃跳舞,成无业游民,整天打游戏机、上色情网站,去时髦的夜场所,生活中存在着并不纯情的性内容。一个怀疑自己要死了的神经过敏的故事发生在他身上之后,周围的女人们开始围着他转,帮他解决问题。这是个典型的上海故事。李智楠是芭蕾舞演员,有着一张天使般的脸,确实获得过“桃李杯”第一名。他虽然没有电影里的那个神经兮兮的故事,但问题却比电影里的贝贝多得多。他本来并不是主角,但导演越看他越觉得他有“戏”。他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他最混乱的地方,也是让人最迷惘的地方。不敢说我们真的了解他,他太复杂,作为我的审美对象,他的美让我分裂。他走在街上,他走在超市里,他躲在游戏机房,他玩着手机,他给妈妈打电话,他总是看着我问:你说这事怎么办?或者过来拥抱我,说:有你我就不怕了。他长时间看着游戏机的书,他不断地神经质地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是个极端沉默的男孩,有一颗敏感而易碎的心,要读懂他很难。他的爱非常执着,他拒绝长大,这让人忧心忡忡。整个拍片的过程他就一直给我这种印象。他歌唱得非常好,他从小到大在各种芭蕾舞剧中扮演王子,这次他扮演一个有严重问题的问题青年。导演完全做到了让他放松。当他感觉到真爱,他就会温暖,他就会不再惊慌和沉默。就这样,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演了一部电影。
2、 杨羽婷
典型的上海美人,典型的上海女孩特征:漂亮,修长,执着,勇敢,聪明,喜欢做“老大”。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我喜欢的男孩的派对上,她对我的存在很敏感,她的敏感和漂亮让我认为总有一天她会演我的电影。她的美非常动感,她的表情时刻在变化,身体语言充满激情,她的谈话揭示着她并不幸福的内心生活。她和李智楠一样,是那种你走在上海的马路上随时可能看到的人。然而,在一些温暖的夜晚,在一些潮湿的空气里,在一些爱的气味里,他们的特殊之处显现在我眼前。拍片过程中,像所有的上海女孩一样,杨羽婷精心准备着自己的衣服,不停地接着电话,抓到机会就发表对男人的分析。和大部分上海女孩不一样的是,她很大器,很宽容。她是那种吃玻璃长大的女孩,挑战性强,对环境和人际关系十分敏感。电影里她是从小在外“混开销”,和贝贝一起逃夜不回家,自杀过很多次,找个男人给她买衣服,买完就开溜,贝贝出事后她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保护他,帮助他,属于那种视友谊为一切的“飞女”。现实生活里的杨羽婷也是深情仗义之人。导演很好地控制了她的情绪利用了她的情绪化,二十岁的杨羽婷那段谈论自杀经验的痛哭流涕是我在任何电影里从未见到过的,我很骄傲我们的拍摄在一个爱的前提下进行,如果那个镜头只是镜头,如果我们并不彼此相爱,我相信这戏不会拍成这样。杨羽婷对于苦难有着独特的与她年龄并不相称的理解力,同时她又保持着她这个年龄的纯情,和对所有美好事物的向往,她有表演欲,她漂亮,并且十分容易接收暗示。总之,她可塑性很强,要是有人一年后告诉我她在好莱坞出现,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3、何维彦
她在片中扮演一个叫“妖怪”的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小女孩。妖怪每天睡前的娱乐就是想各种杀人的方法,她说她绝不会真的去杀人,她就是觉得这是一种挑战智商的方法,别人看报纸,她琢磨这个,都是一种娱乐。这令人担心。而朋友有难时,她并不宣泄自己的担心,只是像医生动手术般传达出她的判断。她总是在上海的街头走,她总是坐在那里卷烟,偶尔也会一个人哭,问她为什么,她说在为朋友的名字而哭,她说:如果杨树都跟云一样那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个我就哭了。片中的妖怪跟现实生活中的何维彦差不多。现实生活中她是个作家,属于那种一年写一个故事的作家。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网、听音乐、打电话。她以前很喜欢走路,现在不太喜欢了,她说大街上的事越来越不好玩了。她表达自己的那种方式非常能够打动我。她经常跟我说她到这个世界就是来旅游的。片中那三段突兀的精彩旁白并不是出自我之手,而是在她的口述下润色完成的。她掉了两颗门牙,已经两年了,等这部电影卖了,她该有钱去装牙了。
4、程裕苏
他很富有,拍电影不用求人。他是个才华横溢的怪物。这电影除了演员、编剧、音乐,其他全是他的活儿。李智楠、我、杨羽婷为这部


电影要死要活,可我们最初的动机很简单:我们要玩一把并且捞一把。我们并不那么热爱电影,也搞不清楚拍电影是怎么回事。何维彦连动机都没有,我要她参加,她就参加了。唯一热爱电影懂拍电影学过拍电影的是程裕苏。可电影一开拍就不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每个人都不在乎自己最初的目的了,每个人都害怕别人不够爱自己,每个人都准备着为自己的感受随时退出拍摄。他就在一个这么混乱的环境里开始了他的创作。我更愿意视《我们害怕》为一个花絮,还有一部电影在这后面,在我们心里。因为每天都有事发生,每天都有人碰上了麻烦,每天都有争吵,电影随时都有可能停拍。这几个孩子并不简单,而我更是个斤斤计较的魔鬼。如果电影里的我们有点不正常,那么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就是神经病。其实我们全是神经病,导演也是,但他比我们勇敢。我们最终能走在他镜头里面,是因为我们爱他。他的孤独,他的绝望,他的悲天悯人,他的豪爽,他的冷静,他的任性,他的神秘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变化。我们太吵了,声音太大,让他没法安宁。他既开放又自闭,既温情又野蛮,我认为他只能在寂静中拍摄,他喜欢一个人玩,在寂静中他的灵魂与我们的灵魂对视,我最喜欢看他拿着摄影机的样子,我们对他的镜头有爱情。有时真的搞不清我们是在演戏还是在跟他的镜头倾诉,他的镜头是他的灵魂,是他手中的笔,他抛弃了所学到的全部格式,他的镜头和剪刀服从了他灵魂的需要。当然,能这么干的前提是他有技术。
5、我
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不喜欢我在电影里的样子,我烦死了,但我没办法,我非得这么演。我必须得把这几个孩子给带动起来。这么演对我一点也不刺激,但我只能是绿叶。除了这我就没太多说的了。至于剧本,我想说那是大家一起完成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活儿。我觉得拍电影跟写小说最大的不同是:拍电影是个游戏。而这游戏你一个人做不了。除了技术,有人用自己的智商和阴谋做这个游戏,有人用热情,有人用价值观。我们用爱和任性做了这个游戏。除了导演,我们随时都准备放弃。如果在电影里我们是几个失败者,那么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是更大的失败者。如果在电影里我们是天使的孩子,那么在现实生活里我们就是天使。我们是如此敏感,好像是不穿衣服的人,皮肤和心都裸露在外面,任何风吹雨打都打在我们的心上。我们的神经是一根根裸露的线,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还经常短路。世界将我们的爱损坏,我们的爱让我们生存。就这么简单。我们笑在另一个时空,在那里我们孤芳自赏。我们在这一个时空流泪,但却相信自己是最美的花儿。我每天天快亮时开始看天空,看窗外的那一幢幢高楼和平房,天快亮时的天空呈现出天鹅绒般的光泽,那里饱含着光明和安慰,天空最懂得如何抚慰走投无路的人们。我每天都等这一时刻,就这么,我守着我的房间和这座城市。我每天都这样。拍电影的时候,我就守着我和我的伙伴们,因为这里除了天空和我们,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
程裕苏(作品导演、摄影):
我们已无法收场
2001年7月6日凌晨,上海下着雨。我终于全部完成“我们害怕”的后期。KIKA常说下雨时我们会交好运:7月6日是我的生日。
这部电影我准备了10年。89年夏天,我告别母校二外,离开给我性格的北京,在最低落的时候远走他乡,那年我21岁。98年初,带着Sony VX1000数码摄像机和DV300数字卡,我回到故乡上海。
《我们害怕》不是“导演电影”,不是“作家电影”,是一起的电影。是小楠的,羽婷的,妖怪的,杰杰的,周亮的,士渊的,KIKA的,我的,我的摄像机的。没有爱、友谊、责任和执着,我们没法完成此片。拍摄时,我无法将自己当成导演或摄影师,无法冷静旁观、居高临下审视调度故事的戏剧性,无法算计出情节、概念、或符号来赢得掌声进行投机。
拍摄时,我把摄像机当我自己,演员(文光认为这样称呼他们是一种“侮辱”)把摄像机当成可以信赖的人。我不断靠近他们,远离他们,注视他们,笼罩他们,陪伴他们,哭泣他们。在他们脸上留下影子,在他们身边留下痕迹,在三目注视中感受彼此,这种注视随时发生。运镜上,我竭力避免不必要的晃动摔动和所谓的流畅,一旦镜头喧宾夺主,必须立即龟缩。一旦龟缩过头,则大胆处理调整。毛片出来后,大家集体审片,没达成共识,片子不拿出去。
程裕片子拿出后,给我们最在乎的文光看,他特别满意但建议可以做得再松点,我们非常同意。崔子恩看完后感叹我们的激情和久违的电影观念,我们心里高兴。李陀认为这是中国首部城市片并将激发中国电影新浪潮,我们有点受宠若惊。一群普通的上海孩子看完片后认为太像他们了,我们得到了最大的安慰:上海终没在我们手里被再一次强奸成美女飘香纸醉金迷。
《我们害怕》拍了两星期,后期做了三星期,共五星期,感觉像五年。拍摄过程中,我们将所有的自己放进去,每人心中的苦渣被电影吸出来,浇上油燃烧起来。燃烧的彷徨和害怕找不到雨露。电影拍完后,大家不知怎样舒缓KIKA因这部电影耽搁的母女分离的绝望;不知怎样解决小楠由此唤起的害怕;不知怎样帮助羽婷圆更大的明星理想。电影之外的东西,使我们无法收场。
何维彦(片中演员):
感谢世界赐予我们粮食
在那些夜晚和凌晨,我们穿梭在连接市中心和郊区的高速公路上。耳边是一些很久不曾听过的声音和歌曲。仿佛在那一刻,整个城市只有我们是醒着的。醒着的我们在一起,在五个星期里面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完结,正如开端一样,让我毫无准备。现在,我试图回忆。可是,除了那些在镜头里外,无时无刻出现的:被忧郁、分裂的表情;杨羽婷快速开阖、紧张的嘴唇;KIKA永远凝视别处的眼睛;导演那个已经和他合而为一的摄像机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事实上,我觉得这个故事也就是由这些组成的。所有人把自己的隐痛和PANIC(注:神经底的恐慌)以及面对PANIC时的表现,全部都拿出来,时张时弛地在这个电影里面散播,它们的状态从刚开始的弥漫,到最后逐渐演变成一个巨大的气场。我们身处其中,讲述发生在上海的故事。现在看起来,当时在这个气场里面的感觉,就像是搞不清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一样真切却又恍如隔世。以至于我在结束拍摄以后的好几个星期里面,不能习惯没有PANIC的日子。感谢导演记录下来每个精彩的场面;感谢KIKA告诉我们PANIC是对时间的敬畏;感谢李智楠和杨羽婷让我知道我的来处;感谢所有让我呕吐的魔力给我反抗的勇气。感谢世界赐予我们梦想!感谢世界赐予我们粮食!  
赵可(片尾曲作者):
《胡闹》歌词(演唱:KIKA)
我看见你的脸在笑,你听到我的心在跳。我躲在云端边嬉闹,你坐在月亮下撒娇。我俩唱起歌谣,撩动花与草,心中仍觉无聊,我俩在胡闹,我俩在胡闹,我俩在胡闹。
片子梗概
本片以2001年的上海为背景,以几个来自破碎家庭的20岁出头的孩子和一个离婚妈妈为对象,他们都没工作,没家庭,没地位,也没什么理想。古怪的爱情、打游戏机成瘾、上色情网站成瘾、药物依赖、金钱、前途、心理障碍、离婚等等问题笼罩着他们的生活。问题一个一个解决,又一个一个到来。他们彼此依赖,互相安慰。他们手无寸铁,只有友谊和这座动荡的城市。导演程裕苏,同时又是制片人、摄影师、剪辑师、录音师等等,曾在国外学习电影多年。这位电影全才,以极具开放的自由精神,勇敢、敏锐、绝望、准确地抓住了游荡在上海这座城市街头的问题青年的生活特质。本片基于DOGMA又超越了DOGMA,镜头沉稳而尖刻,技巧运用自如,毫不造作,演员李智楠、杨羽婷、KIKA、何维彦等都为非专业演员,土生土长的上海人,说着上海话演戏。我们丝毫看不到他们任何的表演痕迹。此片为KIKA的全新作品,她特有的“残酷青春”气息以及忧国忧民的神经质感依然笼罩,曾经认为不可能跟任何一个导演合作的她,完成此片后说程裕苏是她的“翅膀”,让她起飞了。并狂妄地声称:这是中国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城市片。这部电影为所有的过去划上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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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耶路撒冷 发表于 2004-8-18 23:4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文/老圈

你知道,这是一个电影名字,棉棉编剧,并主演。导演也是她?或者别的一个什么人?我脑子有点晕。
  四个人,两男两女,影片结束也搞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为方便叙述,索性给他们先编个号(他们本是有名字的,然而非常遗憾,我的确想不起来了。毕竟我已经看完两个小时了):男1,女1,男2,女2。假定女1为棉棉演的那个,则男1就是一个小孩,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点玩世。为什么非他是男1,而不是另一个?因为只有他时常把胳膊搭在棉棉那黑肥黑肥的臂膀上。
  说说另两个。男2: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剧中说他搞过10个女人,其中两个是处女。女2:比起女1来,她毕竟像个女人,但她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实在抱歉,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也许在导演眼里,新浪潮是用镜头晃出来的,所以它(导演性别?)勒令摄影师喝醉,步履踉跄。连续地把镜头晃动了那么几十分钟之后,摄影师可能有些累了,被女1带回家中休息。有台词为证。女1刚一进门,女1的父亲就说:你们回来了?注意:他说的是“你们”。
  镜头不晃的时候,四个人坐在一个大房子里,不做爱,只说话。他们的中心话题只有一个:艾滋病。先是男2怀疑他得了艾滋病,因为他在小便时便出了精液一样的东西。女2很慌张,也把头凑到马桶旁观看。女2的慌张感染了女1和男1,于是他们开始坐下来讨论。这时候,要么是导演的观念发生了变化,要么是摄影师在厨房中睡着了,总之,这样的讨论被容忍了那么几十分钟。作为观众,完全可以将此当作艾滋病知识普及讲座来听,但很不幸,他们说的是土著上海话,没有人可以听得懂。
  他们决定到医院去检查。摄影师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阵迅跑,上气不接下气(它也许已经到了更年期的年纪了),最后瘫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化验结果显示:男2没有感染艾滋病。
  这怎不令人欣喜若狂啊!一场家庭舞会于是开始了。摄影师对这样的活动肯定没有兴趣,它把镜头安置在客厅的一个角落,然后就溜之大吉了。
  影片的一半已经过去了,可一次性交都没有,连亲嘴也没有一个。之所以能坚持看到A面结束,是因为还有为他们开脱的最后一个理由:艾滋病。现在艾滋病没有了,应该脱衣服了,应该开始抚摸了。不出所料,男2在舞会一开始就裸露了上半身。女1也凑上前去。她怎么还戴着她那个黑框眼镜?她的着装怎么还是一副菲律宾女仆样?她那黑肥黑肥的臂膀怎么还不收起来?不管这些了,只要她脱光衣服,只要她被插入一下,哪怕就那么一下下,这片子就仍然算没白看。她可是棉棉啊,虽然这是演戏,但全国人民眼睁睁等着的,不就是棉棉被掀翻在地,被咬,被撕扯,被插入然后发出的那一声尖叫吗?
  半个小时后,摄影师回来了,他说“停”,男2就停了下来。
  男2停止的是舞蹈,而不是抽插。我说的是,这半个小时,他一直在那里裸露着上半身蹦达着。是啊,从艾滋病的恐慌中走出来,真正值得高兴的一个人,其实是他。
  舞会就这么结束了。然而摄影师依然困倦不堪,他把镜头固定在卧房的天花板上后,再一次离开了现场。接下来的那么几十分钟里,男2和男3(床底下钻出来的?)躺在一张大床上。男2不断地暗示男3,想跟男3搞一次同性恋。男3最终也没有同意,我的意思是,直到摄影师回来他也没有同意。
  就这样完了?是的,就这样完了。还应该交待一下的是,摄影师也许对他的偷懒颇有些自责,所以在剪辑时建议导演加个旁白。导演或许觉得没什么必要,但为了顾全摄影师的面子,所以取了个折衷:A面不加旁白,B面加旁白。
  B面比A面短那么几十秒钟怎么办?剧组其他工作人员问。
  黑屏吧,B面结束前黑那么几十秒钟的屏吧。反正再也没什么办法了。导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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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apy 发表于 2004-8-19 16: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这个片子已经有DVD了是吧?我在图书馆的单子上看到,“棉棉主演”,把我吓了一跳,好象就是这个片子,晚上去找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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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尾巴草 发表于 2004-8-19 16:5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棉棉

不喜欢这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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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散客 发表于 2004-8-19 17:0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段给的评价很高啊~~
有下载的看么?
有设备
有资金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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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apy 发表于 2004-8-19 17:5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棉棉的小说我也觉得没劲,但是

鹿特丹电影节主席塞蒙·菲尔德形容:“从张艺谋到贾樟柯时代的中国电影形态,被程裕苏的《目的地,上海》,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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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耶路撒冷 发表于 2004-8-19 18: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说一个丝毫不懂艺术的人打算搞艺术,那么他只有一条路走,就是胡搞。

于是,中国的某些新锐导演们开始了。。。。。。。。

他们甚至津津乐道于自己的零技术,比如崔子恩,一个深深懂得自嘲能换来实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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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chy 发表于 2004-8-19 18:56: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说也通

特别是“新音乐圈”

<b>如果说一个丝毫不懂技术的人打算搞艺术,那么他只有一条路走,就是胡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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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chy 发表于 2004-8-19 18:57:47 | 显示全部楼层
抗议男角长得这么的没劲……我发誓昨晚碰到的两个男人都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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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 发表于 2004-8-19 19:24:54 | 显示全部楼层
别说
我2年前看棉棉的短篇<我们害怕>  我还真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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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耶路撒冷 发表于 2004-8-19 20:54:35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说一个丝毫不懂技术的人打算搞艺术,那么他只有一条路走,就是胡搞。"

这句话我倒不甚同意,有时候哪怕“丝毫不懂技术”,哪怕“胡搞”,也能弄的人兴奋起来,那个姓蔡的炸弹专家不就是么?

说到底,还是个钱的问题。
张伟平用2000万办个首发式,不算浪费,因为他知道不扔了那2000万就捡不回2亿;某导演用2000元拍摄一部“蹩脚”影片,是真正的劳民伤财,恐怕没几个人稀罕这破烂玩意。

所以,我们害怕会多出现几个《我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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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散客 发表于 2004-8-19 23: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觉得贾樟柯曾经说过平民电影时代的来临
被很多人误解
于是很多技术专业知识几乎为0的爱好者出现了
并且常常给自己标榜个很好听的称呼

像我这样没有专业训练的始终有局限
我认为这些训练是必须的
我不看好0技术会出很好的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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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8-20 13: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administrator  在 8-19-2004 18:57 发表:

抗议男角长得这么的没劲……我发誓昨晚碰到的两个男人都暴帅……


李智楠挺有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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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_cai 发表于 2004-8-20 14:07:14 | 显示全部楼层
耶路撒冷  在 8-19-2004 20:54 发表:

这句话我倒不甚同意,有时候哪怕“丝毫不懂技术”,哪怕“胡搞”,也能弄的人兴奋起来,那个姓蔡的炸弹专家不就是么?

说到底,还是个钱的问题。
张伟平用2000万办个首发式,不算浪费,因为他知道不扔了那200 ...


是钱的问题  是钱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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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_cai 发表于 2004-8-20 14: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闲人散客  在 8-19-2004 23:23 发表:

我只是觉得贾樟柯曾经说过平民电影时代的来临
被很多人误解
于是很多技术专业知识几乎为0的爱好者出现了
并且常常给自己标榜个很好听的称呼

像我这样没有专业训练的始终有局限
我认为这些训练是必须的
...


“实用艺术”当然要有技术含量了  我觉得摆高点地说 理论指导实践 实践总能发现问题 解决了问题 实践能力增强了 理论也提高了(这不是扯…………)

专业技能要训练的 干什么工作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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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 发表于 2004-8-21 14:4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棉棉,太做作了. 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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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apy 发表于 2004-8-23 10:24:0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看了。一拨人穿着睡衣东游西逛,无力,苍白,
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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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chy 发表于 2004-8-23 21:08:25 | 显示全部楼层
耶路撒冷  在 2004-8-19 20:54 发表:

这句话我倒不甚同意,有时候哪怕“丝毫不懂技术”,哪怕“胡搞”,也能弄的人兴奋起来,那个姓蔡的炸弹专家不就是么?

说到底,还是个钱的问题。
张伟平用2000万办个首发式,不算浪费,因为他知道不扔了那200 ...


说跑题了……
我的话就说到“胡搞”而止
胡搞带来什么结果,那是客观的,我没有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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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散客 发表于 2004-8-23 21:42:29 | 显示全部楼层
little_cai  在 8-20-2004 14:12 发表:

“实用艺术”当然要有技术含量了  我觉得摆高点地说 理论指导实践 实践总能发现问题 解决了问题 实践能力增强了 理论也提高了(这不是扯…………)

专业技能要训练的 干什么工作都一样


来抱一个
想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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