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一个真正的自己,委曲求全地躲在自己的体内,无法和自己相会……更精确的说法应该是: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自己,於是不断寻找藉口……自助旅行、改名字,和年轻女孩睡觉……想尽办法把自己吐出来,可是总会口渴,总是要喝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把自己又吞了进去……。”
我怎么把这片子想起来了。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那年冬天在雕刻时光香山店的大沙发旁和这部片子共同温暖。那是个怎么样的冬天呢?那天和我站在雕光店院子里的男孩和女孩还记得否?
我想我是在为那里的两只猫儿失神。两只,一只白猫。一只花猫。它们让我用无法直抵现实,就像子弹飞入,留在身体里,而不是穿过它。
吴米森什么都没讲,他拍了这个小小的片子。
要不要洗头?
不用,我家里有热水。
要不要洗澡?
我感冒了。
吃药了没有?
I’m a doctor。
and I’m your babe。
I know。
你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
我通常不大穿衣服,因为我怕起毛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