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没错,我,我们,随便您怎么称呼。
都一样,因为,此时,此地,此刻,我,即我们,您看着我,就象从我眼睛里看到了那个星象美少女,还有年鉴史者,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而从我眼睛看出去的世界,也和他们所看到的别无二致,我们的定义在于此。
虽然,此时,此地,此刻,只有我,和Chris。Chris很高兴,Chris说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吧,Chris说他在三联。那好吧,一起吃饭吧。然后去季风看看?好啊,虽然我答应了星象美少女要去给她买一个最漂亮的面巾纸盒,我还记得呢。
克尔凯戈尔:对不起,我仍然不会用通俗的译名克尔恺郭尔来称呼您。其实发音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后一种看起来,仿佛您又老了几岁,不不不,其实是老了几个世纪。难道您不觉得,后一种拼写更中世纪化更神性么?而神性的人,是决计写不出《勾引者手记》的。我记得以前我在小说里说:“jaxx喜欢丹麦人,他把那些金发碧眼的人想象成传说中雪国的子民,每天春天融化,冬天重生,再重的罪都能得到一次性的大赦,而蚀骨的仇恨却无法传承给后人。他曾经通篇背诵克尔凯戈尔的《勾引者手记》,也把奥卡姆剃刀原则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单纯从名字上看,您觉得您和奥卡姆谁更接近中世纪?谁分毫不差的嵌在中世纪之中?对不起,我还是在扯废话。其实才《百合,飞鸟和女演员》是重点所在。恩,重点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点到为止。就这里结束了。
仍然恐惧:你知道我仍然恐惧,所以我甚至都不敢碰触他。没什么啊,一个词而已,《上帝,XX和时间》。可是你知道的,一想到它,一想到失去自我意识,我就觉得受不了,那些炙烈的,情爱的专注,假如不能穿透那么远,假如一秒就可以隔断一个世纪。其实,假如我们都不是自我意识那么强烈的人,假如我们都不是那么幸福的人......我的手伸去,又收回来......还是翻了几页,再收回来。
《暗铺街》:我的头终于不痛了。从某一时刻起,它神奇的平静了。应该也是从那一时刻起《八月的周日.缓刑》从架上消失了。我甚至猜想,同一时刻,十数本《暗铺街》出现了,在《格列佛游记》的左边,在那一排所有书的左边。我几乎都忘了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我到处寻找《暗铺街》和《我走了》,法国人总倾向于描述一种状态,对不对?他们从不能专注于一件事物上,对不对?“我什么也不是,这天晚上,我只是咖啡店露天座上的一个淡淡影子。”
闹鬼的屋子及其他:《雅各的房间》有一个副标题。雅各是谁?是索比么?那个早逝的剑桥学生索比?镜头闪回:有一天,应该是我刚跟Chris相谈甚欢的那天,他对我说:“你知道么?Virginia Woolf是HOMO?”我微笑:“其实她只是性别意识错乱而已。”一个之最,这本书只印了3000册,是我见过的所有书里最少的。
别以为这是献给奥地利的花!:耶利内克,耶利内克,如果说Chris说他能完全的懂Virginia,那我就完全的懂你,我完全的懂你,亲爱的耶利内克啊,我恨那些误读你的方式和那些艳俗的封面,我爱你暗讽的眼神和戳穿一切的犀利。亲爱的耶利内克,我知道你没有献给奥地利的花,可是奥地利把你出口到了所有的德语国家。《死亡与少女》,白雪公主,睡美人,杰基和地下王妃。
我累了,我其实还想说萨福不过我真的累了。明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