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死掉的晚上一个韩国女同学打电话来叫我去参加两个美国同学的生日PARTY,我想了半天问:咱不是刚给他们过完生日么?她说:那是去年了!记得带礼物!结果我去了PARTY,她到最后也没出现。
我送了那夏威夷男生一个装酒瓶的锦袋儿(去年送了一瓶儿小二),他的一个波兰男朋友说:这个东西太美了!中国的安全套!他热衷于跟我讨论风水,他说他是专家,我说我不懂这玩意儿,他说:你是假中国人!
电视开着,上面是CNN在口沫横飞的报道教皇死掉以后梵帝岗如何如何人满为患,盛况空前。我问一信天主教的美国女孩:你伤心不?她说:伤心啊,但是你知道,我也不是宗教狂嘛。两分钟以后她就跳起骚沙了,扭得满头大汗。
很多人在一起说了很多无聊的话,包括一个美国女孩说她要在自己身上纹上中国制造,包括我帮他们翻译礼品杯子上印的“友谊长存”;喝了两瓶啤酒,然后我发现我面前一五大三粗的奥地利男生开始很淫荡的添他的杯子外壁----他甚至还问我: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点不雅呢?
坐夜班车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喝醉了酒的男孩,他女朋友扶着他在我对面坐下,没有酒味,反而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薄荷香。他的外裤掉下了半截儿,露出里面的花格子平角内裤,他的女朋友在很努力的帮他提裤子。
下车以后意识到刚才啤酒喝的有点急了,走到路边公园里找了棵大树,撒野尿的时候突然想起这儿不就是性学爱因斯坦里面那个侯爵也不是公爵搞GAY被抓的普拉特公园么。
到家3点了快,我妈还没睡,帮她点完眼药水我就上床了,临睡前我跟她说:妈,教皇刚死了。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