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到早上还是睡不着,只能到阳台看粉红的云彩,像小学生一样,闻到空气就以为那是生活的实质。
不久前还下雪呢。“前年初雪的时候打雷过”,我曾不止一次的对人唠叨。但那声雷即便在我听见的那一刻就停不住。后来,我还是离开了那间打雷的屋子。中间隔着因为下雪引得我们穿着薄棉衣在外面看半天的球场。我已经不再习惯看慢慢的叙事的老片子。但情绪也终于脱离了所谓的“动作片的节奏感”,这是你说的,你希望的,不需要控制。如果再试一试,那天说的话,没发现已经成为真的了么。
翻译的时候,听出来的情绪,不用放在心上。从意大利过来不是很好么,至少现在觉得值得。
我还放着那个小橘子,这种小东西总是让我感慨万分。其实我是动了几次念头要扔掉的,可是很奇怪,虽然被拨了一小块皮,它还和那天一个颜色。
后来下雪似乎就没有打过雷。到夏天打雷的时候,我就只记着在家开着门,坐个小凳抱着一碗南瓜粥,还有三只小蟾蜍从大到小排着队,从桔子树底下,横穿过地面消失在院子的另一头。我拿着勺子,南瓜粥喝了一半。它们也和那个屋子一个性质的停在离我的不远处,看得见,却看不到那么仔细了。这个故事我讲过三遍,一个版本,你每次都在小蟾蜍那里笑出声来,而且你每次都以为我说的是个童话,你不是小孩子,听懂了童话也不会当真。
不及时的买了一个dvd的机子。的确是不知道该放哪,回头还应该买一个小桌子,现在暂且按照你的习惯都晾在地上,但总算疼了一下我那个娇贵的光区,以后可以放开胆子买盘。
最重要的是,也不用再只上那家小店,如果我一个人走出来,店主也不会觉得奇怪。
奇怪的生活,没有情绪。估计都会被我那帮老朋友们耻笑,这种事情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理会它。我想像家里的仙人掌是有很强的生命力的,但开过花以后,果子并没有结住,还是它本来就知道,那小小的一个盆子也就够它自己落脚。还有一次去花市买花,路过卖盆景的地方。你是说过有一种像凤尾的树么,我忘了叫什么名字,很好看,但没有那棵大,也不够健康,一看便是没有人在意的植物。想买,但一想到还要叫车送,就徘徊看了一阵。说实话,原来从没有注意过这么大棵的盆景。之后再去买花也是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新鲜的,该摆的不都摆过了,花瓶也没了,不知道再买哪个才能合适现在的床,现在的心情。
你让我放心的程度总是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在街上走两边都是人流,如果我说这件事情只能维持两年你信么。我不是在表演,但我总是提前预知落幕。那时候我尝试着电视剧里专业执著的眼神——四十五度对着镜头倾诉,可爱吧,虽然脑细胞停在那里。我只希望这情节也是四十五度顺利的发展下去。可是生活是那么微妙,我哪有体力去控制偶然,我的努力也只能维持平衡。后来怎样了,后来我必须到某些地方才能想起以前的执著。
继续,世界有那么多的墙角可以掠过。即便我的想像力还停留在体会麻雀咭咋的语气,我大可以,把自己当做一个旁白者。主演是谁我不能选择,我只能恰似他的口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