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好玩,上课做演讲,要求我讲的文章里,把布尔什维克的发展和著名的邪教椴树中心做了类比.椴树中心最早是希望用来帮助对药物成瘾的人戒除药瘾,后来开始叫会员结扎,交换伴侣,然后还变成暴力组织,杀人越货.我跟老师说,这个不能和布尔什维克的发展相类比.因为在椴树中心里,所谓组织内的行为在外界看来是错误而不被接受的,而布尔什维克掌握政权,是必须有群众基础的.也就是大众的公共价值观所接受的.这样的组织不应该和邪教相类比.
然而现在我所能看见的,这个引以为毫的群众基础已经越发的薄弱.越来越变成小团体的价值观,并且有强加给外界的趋势,而这样的发展,的确和椴树中心如出一辄.我没有和老师讲所谓这些报纸啊,新闻啊,自由啊之类的问题,因为讲太多的话,我怕被扣分,时间有限.如果一个政党的发展越来越有邪教性质,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们今天所讨论的东西的主题其实是延迟与顺从(PROCRASTINATION AND OBEDIENC BY GEORGE A. AKELOF). 如果要立即反抗我们所眼见的虽然不合理,但是权威的东西,我们会有很立杆见影的痛苦,所以我们选择延迟这个行动,然而在延迟的过程中,我们的思想就会改变,然后开始顺从,最后我们所不能推翻的不是权威本身,而是自己已经认定的错误观念.因为人会本能避免改变自己决定的信息.
这样的延迟与顺从天天在发生,在每个时间和地点.到最后我们宁愿花更大的代价去维护一个错误,而不是改正一个错误.所以布尔什维克可以在苏联坚持70年.然后一路走下去,越走越斜,楼越修越偏,不是每个建筑都有比萨斜塔这么厉害,可以错误的坚持耸立,如果不在过程中修正,就只有整个分崩离析,比如我两年前的口头禅"炸了重修".
国人其实集体反思这些细小事件所透露出的更深层的东西其实是一个好现象,但是我们可能会最终仍然选择去维护已经拥有的,哪怕它是错误的.然而真的是所有的人的选择么?
留学生对中国很重要,因为站在山外面看山更客观.开国元勋里面海龟派也不是少数.其实对留学生完全不必要冷嘲热讽.因为大家所嘲笑的糟粕总会被时间的流水冲走,至于所谓勇气或者适应能力,我想也不用我辩解太多,走过这条路的人自然明白个中滋味,没走的,也不是必须要知道这么多.我们今天才学了,我们的认知永远不能是完全的理解(our congnitive cannot be fully awareness).所以每个吸毒的人在吸毒前都相信自己一定能戒掉,因为他不知道成瘾的具体感受.
说得很偏,也很杂,算是现学现卖,大家见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