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沉默一会儿。他说他还没去过,他女朋友常去。我说恩去吧我要去准备java考试了,我就下网了,我下了失误的致幻剂,我想不是很长吧就读完再做java,我放的是NYC ghost&flowers,我是想可以继续听着这个做java的,读完之后却在吉他味的致幻剂里面睡着了,隐隐感觉电脑在我腿上热热的,好像也没有睡多久,开始打雷下暴雨空气没有那么热了的时候我就被雷声弄醒了,CD还在转,没有黏黏的声音了,我还是不想做java,我把电脑关了找了一堆吃的,都是带过来的,牛肉丝三楂片和豆腐干,窗帘又是拉上的,光线又是幽暗,我都几乎可以做到完全分不清楚我是在温江的小屋还是在哪里哪里的小屋里,只要我不开门,不大声地和外面的人对话,外面厨房里忙碌的那个是我可爱的老妈还是有一个印度猛汉做老公的华人房东又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呢.真的真的,我时常这么想的,对于少数一些让我想念的人,只要我们没有见面没有面对着面我看着你看着你用一个耳机一起听mazzy star等雨停,我其实真的不觉得我们有多遥远,只要没有见面,二十公里同二百公里同二千公里没有什么区别.比如亲爱的轻微,我们几乎都可以想象我们只是很忙,几个月才能见一次面,从彭州到温江再到春熙路,你可以在二环路上堵了一下车,只是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都已经从章宜机场飞到双流机场了。我有一些朋友,也都有几个月或者一年没有见面了。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现在躺在床上打这些字,雨好像停了,空气一定很清醒又凉快,我要关掉这个嗡嗡的声音,出去走一圈,也不戴耳机,大概会去711买小瓶的红酒,还有那些大得很不自然的樱桃,那个樱桃很大很红汁很少。我总是没有在这里找到家乡那种
妈妈做果酱的樱桃,我妈会做很好吃的樱桃果酱。
好像有三四个月没有喝过酒了,我很喜欢那些空瓶子那样摆在床头柜上。其实我分不清楚是澳洲产的德国产的还是智利产得比较好喝,每个周末做waitress的时候会给人倒很多红酒,我很奇怪那些客人喝那么多为什么却不想睡觉。喝红酒就不是为了晕晕的睡去么。这周我只工作一天,经理说下个月接到的宴会预定很少,房东说是鬼节来了这一个月都不会有人结婚的,那么失业的这个月我好好的准备考试吧,很快就要选系了,轻微那天跟你说我有点想选微电子,因为星期五去参观他们的工作室的时候,学长说选了这个明年和后年会常常在那个无菌室里面做东西,因为芯片是很怕灰尘的,这样常常不知不觉一天就很快过去了,是会很快过去的啊。我就有点想选这个了。其实我星期三和星期五的课都比较少,这样我觉得我一周理论上可以工作四天了,这样我几乎可以养活自己了,那正是我能想到最现实最快乐最幸福最伟大的事,这样来说我现在还是很不忙,这是不对的。
好像八月份酒店接到的预定就会比较多,那时候又考完试,我就可以成天都打工了。
我想qi这个城市还有很多有趣的地方,等我不忙的时候我会一个个去造访,这里的小酒馆叫做substation garden,有时候我会想起通往那个小花园的那条银色通道。它连接在那个画廊和小花园之间,还有后门旁的那个墙上我和呀呀皮皮裂开嘴大笑着,写上中国反战的合影。可我想不出有细长腿的那些马来朋克在那个小花园里pogo是什么样的场景。那个花园是在fort canning park脚下,fort canning park是我上次离SUEDE三米远的那个地方。
其实,其实,每次我上班,穿城的那个bus都会在离这些地方不远的街道绕过去。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回家的bus又会从那里绕回去,我坐在bus的二楼,注意力老是被那些清蒸寺华丽的屋顶吸引,还有可能是很累,总之老是想不起substation.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现在躺在床上打这些字,雨好像停了,空气一定很清醒又凉快,我要关掉这个滴滴的声音,出去走一圈,也不戴耳机,又有点想买水果味的伏特加,但是怀疑它的酒精浓度不能让我睡得满意,嗯哪买两瓶吧,今晚就喝掉,当然,要把java做完之后。 |